那边静了几秒,然后他提醒:“你刚才还说他那句‘想念你双之间的味’是无耻。”
“你敢!”
哭着闹着说不去了,好说歹说才继续学,果然步非常大。就两年时间,她就变成这届术考生中数一数二的。秋老师真是个好老师!”
“是不自禁,就像……我对你一样。”
“真别挂,我有事请教你呢。”
他无奈:“没有证据。”
“再见。”
“瑾年。”
“早回来。”
搜索结果来了,秋闻梵是个小有名气的画家,也是裕师院的副教授,在意大利留过学,擅长油画、素描,笔名“落叶知”。
“嗯?”
落叶知秋,他笔名是这个意思吗?
大家对秋闻梵的评价都好,暂时没发现他有什么作风问题。然而,祝瑾年一想到午在邓涵希手机上看到的那一句骨的表白,就觉得鸡疙瘩乱掉。世界上最不能直视的,一是太阳,二就是人心。人心可以很好,舍不得踩死一只蚂蚁,也可以很坏,将罪恶之手伸向无辜者。
“你先忙,等办不正经事时再叫我。”
“不一样!”祝瑾年翻了个白,“你怎么能跟他相提并论?”
祝瑾年抿唇一笑,逗他,“想我了?”
祝瑾年继续诓她:“我朋友说秋老师已经结婚了,是吗?”
☆、第55章蛇与剑(3)
祝瑾年目光一凛,这件事她决不能坐视不。要查清楚这二人究竟怎么回事,如果有可能,再跟邓涵希谈一谈,尽量把她拉泥沼。
“我觉得这女孩一开始是很排斥老师的,她曾表示过自己不愿意再去补课了,说明当时有反抗的心理,后来也不知是怎么回事,默许了。”祝瑾年气愤地说,“一个已婚男人,对一个比自己小那么多岁的女孩说那么无耻的话,我真不敢想象他们私相的时候都了些什么。遇到这种况就应该报警!”
“因人而异嘛。”
祝瑾年差被这句话噎得吐血,脸有些,想当面捶他几,这么一来,对他的想念忽然排山倒海而来,很想现在就扑到他的怀里。
“‘你老婆’长得漂亮吗?”祝瑾年继续耍无赖。
聂羽峥笑,“哦?这么说我以后可以再过分一?”
当晚,祝瑾年一边听聂羽峥说今天午和郑文秀见面的始末,一边在搜索栏里输“秋闻梵”。
“不想。”
他嗓音低沉,“我又没见过,怎么想?”
“你一也不老实、不浪漫,你看人家术老师,想什么说什么,本不害臊。”
祝瑾年掩去了邓涵希的真实信息,将这个案例分享给聂羽峥,并说了自己的想法,“她能接到的男不多,最容易接和能以最合理的理由接的,就是自己的老师。”
“早就结了,还浪漫,人节有时还晒晒玫瑰什么的,不愧是搞艺术的……”
“所以,你真没理她?”她不敢相信地问,学他一贯的吻,“证据呢?”
她投降,笑着说:“别挂别挂,逗逗你而已,我办正经事儿呢。”
“成为第三者、足他人婚姻的罪恶和焦虑叠加,确实可能造成她的迫症。”聂羽峥表示赞同。
结束通话,祝瑾年更加专心地探究秋闻梵其人,在一些论坛上找到了许多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