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跟我分析了很久,但我昨天想通了,今天又觉不放心,所以再问问你。我一定要知我说的这种况绝对不可能怀孕,然后敲三桌面,就算过了。”
“自己瞎想画的。”
产对她们来说是要付生命代价的,那么怀孕就不见得是个好事。退一步说,为什么你碰到的一定是男人的j,而不是霍乱、狂犬病或者埃博拉病毒?那些不好会死的,比怀孕可怕多了。你现在回答我,怀孕会给你带来最大的坏是什么?耽误上大学、丢面,还是你听说产和生孩都很疼?”
她试探着问:“你画得这么好,考上裕师大应该完全不成问题吧?其实你还可以去更好的学校,比如首都院什么的。有想过吗?”
然而,就在邓涵希转去翻找画作的时候,新接收信息使她放在颜料盒边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祝瑾年意识瞄了一,瞥见“双之间”这个词后,脑好像被人撞了一,猛地认真看了看。
“大不了就是产,也……没什么。”她低,“可是我一定要确定那些况会不会怀孕。”
“我看看你最近画的画吧。”她转移了话题。
一叶知秋:想念你双之间的味。
邓涵希睛一瞪,似乎又陷了怪圈,“那有没有一种况,刚怀上一分钟而已,验孕验不来?”
“裕师对你来说确实太容易了,听说你的辅导老师就是裕师的,这是近楼台先得月。”
“怎么才算确认?验孕?”
走到窗边,她一边假装打电
“一遍一遍的确定这种事不累吗?”祝瑾年放了语气,“你可能心里清楚,这很无聊,很浪费时间,可就是忍不住要去确认?”
祝瑾年想,八成是迫症。因为怀疑自己会在不知的况怀孕,所以一遍遍询问别人来排除各种可能,同时不断洗手来阻挠j自己的。
“累,可确认了我才舒服,不然总觉得慌慌的。”
“验孕也不一定准吧?”
祝瑾年不跟她纠缠这些问题,“昨天你是怎么确定自己提的某种况不会导致怀孕?”
邓涵希有些迟疑,半晌才说:“……裕师就可以了。”
祝瑾年翻看了几页,发现她的最近半年的画作里现了蛇、埃菲尔铁塔、桥、持剑的男人等等一些意象,这都是男.官的象征,尤其是她画的蛇都像是毒蛇,桥的潭也很浑浊,都都是一种对有恐惧和不德的投。
“是临摹还是原创?”
“准的。”
祝瑾年看清整句话后,赶忙随手乱抓起邓涵希的笔盒,假装好奇地打开看,很大声地说:“你们学术的画笔真多,光素描用的笔就这么多型号,还都是自己削的……考试时一紧张会不会一削断?”
不过,她迫症的压力来源是什么,值得探究。
祝瑾年赞许:“那真是恭喜你了,比普通考生早一步‘上大学’。”说着,她掏手机看了看,略带抱歉地说:“我回个电话。”
“……是啊。”她笑了笑,“如果不意外,我应该就会去裕师院了。”
“不至于那么紧张,断了再削呗。”邓涵希答,然后捧几本装订好的画作,“你看看,都是我的练习。”
一叶知秋: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