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羽峥看了她一会儿,指了指自己。
“你右手不方便。”二次说服。
“你随便坐。我这样也懒得去了,你不介意的话……我叫个外卖当晚餐一起吃?”她像招呼客人一样,地打开外卖APP,“你想吃什么?”
他一如既往地识分寸,没有再持。
“我来。”他说。
“我还有一只左手。”她抬手摇了摇,还动了动手指,脑中甚至还浮现一首歌――
“你想要什么样的保姆,嗯?”
“跟着我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右手左手慢动作重播……”
“我看过你的手机,没有外卖件。”因此祝瑾年私觉得,他其实是个生活很单调的男人。
“在你没说最后一个条件时,我以为自己完全能胜任。”他似笑非笑,“原来你嫌我老。”
“如果你手机里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很轻易地从她手中手机,“我猜你一定不愿意穿着这血淋淋的衣服吃饭。”
“别这么说,老聂,你很年轻,正于男人一枝花的年纪。而且你是学术型的,保姆这样的力活儿,对不起你的学识,还是交给小鲜肉吧。”祝瑾年习惯地跟他抬杠。
“OK,你主。我去洗个澡,顺便换
她了屏幕,“嗯,这时候的你,不错,我很中意。”
祝瑾年倒一气,意识就摇了摇。
聂羽峥一脸受用,但却毫不客气地回敬:“老吃草。”
祝瑾年眉一挑,“勤快的,嘴不碎,长得好看,好,材好,最重要的是――他得是个18-22岁的小鲜肉。”
“搬我那儿住。”
“18岁的我。”他几分狡黠,问:“符合你那些要求吗?”
“这句话应该我来说。”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替她推开了门,先一步把她的行李箱带了去。
”说罢,抬看他,“要不,你帮我联系一个?”
那一刻祝瑾年有庆幸,自己习惯差前把家里仔细打扫、整理一遍。
好歹也有实战经验,她知适当的拒绝能把男人拉得更紧,一味的顺从和纵容反而会让他们觉得太容易得手。这个方法不知对聂羽峥这样的男人有几分作用,或许他是那种不你什么时候顺从、他什么时候得手都不会轻视她的人。
祝瑾年一看,照片中人留着清的短发,面庞清俊,一双好看至极的眸好似山间冷泉般清冽。他穿一件烟灰的薄衣,只是那样随意地站着,单手揣在深袋里,双往镜这儿一瞥,没有造作的动作和表,淡淡扬一扬唇角而已,风神俊秀之大气和自信,就让人一难忘。她眨了眨,又打量他一阵,照片中这个男分明跟他九分相似,“这是……你弟弟?”
“可惜草已经长大啦。”她耸耸肩,遗憾。左手艰难地从包里掏钥匙,弯腰对了几次钥匙孔,才顺利把防盗门打开。他却忽然伸手拉住了门把,不让她把门推开。
“说得很有理。”他煞有介事地了,拿手机,翻找了一阵,最后把屏幕转向她,指着上面一张照片,“你看这位……合适吗?”
她摇摇,“我要专业的。再说了,你要准备乔怡潼的心理鉴定,哪有空事无巨细地照顾我?”
“那我……去了?”祝瑾年试探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