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他乃至他外公而言,复仇是他所必须完成的一件拥有绝对意义的事。
哪怕学生会,早一届的蒋军国当上了学生会长,妈妈也才拿到学生会书记这个职位。
一个疯吗?
苏泽锦不用多问自己,他很清楚自己的答案。
沙沙的响动先从音箱中传,接着,就是蒋军国神经质的是声音。
林君和蒋容旭的想法他当然知得一清二楚,也颇为不屑,但是正如蒋容旭说过的那句话“如果你毫无兴趣,为什么还要过来?”,他确实对这份录音有兴趣,直到现在,他还记得小时候,蒋军国和他妈妈也曾经有一段谈笑风生的日,所以他更想知,在蒋军国轨、在他妈妈患上抑郁症的最后这段时期里,蒋军国到底是怎么看他妈妈的。
而如果说蒋军国现在的这个派是别有目的……
……不蒋军国这个人是否如同他记忆里的一样人渣。
苏泽锦开文件。
苏泽锦不期然地就想起来自己曾经和心理医生讨论过的有关蒋军国的想法。
苏泽锦将U盘了办公室中额外的笔记本上。
他其实有不理解。
不蒋军国什么选择,他都会用尽方法拉蒋军国。
给他的倾向了。
蒋军国并不是没有能力。这么多年来,外公一直看不起蒋军国的人品,但他从来
而如果蒋军国将剩余的份转来,那么也就相当于蒋军国拉走了一半苏氏企业的架,再去重新创立所谓的‘蒋氏企业’。
人生的意义并不在于复仇。
这个词只适合用在遭受重大挫折的人上,本不可能现在像蒋军国这样顺风顺屡上层楼的人。
那时候的他呢?
他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蒋军国会在现在以一副‘完爸爸’的模样将那些份以最优惠的态度还给他。
苏泽锦靠在椅背上反反复复地想过去和现在。
如果蒋军国不将剩余的份转来,那他就得从此和蒋军国在苏氏的东大会上扯对抗,直到将蒋军国打董事长位置的那一天。
为什么这两个人会走到这个地步呢?
他眉猛地一皱,将突然窜脑海的影赶到外面去,转而拿起了自己刚才丢到桌角落的U盘。
苏泽锦无法猜测蒋军国再接去的行为。
他打开了U盘,里照旧是一个音频文件,但相较于上次就大上许多了,足足有近三十分钟的时间。
幡然醒悟?
和上一次的音频完全大同小异,只是在用词上更为刻薄。
要是他真的这么好,当年怎么会对他妈妈犯那样的错误?又怎么会一纸合同就直接将他卖给了外公?
苏泽锦曾经听自己外公说过妈妈和蒋军国的婚姻。
还有林君和蒋容旭这一段时间来上蹿的行为――不知他们是否觉得自己的计策完,但就他来说,这样的行为反而侧面证明了蒋军国心的想法。
他在自己办公桌的屉中找到了一盒烟,从中一咬在嘴里,但没有燃。
妈妈和蒋军国是同学。他们上了同样的大学,是前后届的同学。在那个年代,大学并不容易考,妈妈当年以省第一的成绩考学校,但在学校之中,却始终被她的直系学长――也就是蒋军国――压制风采。
毫无意外的抱怨与推卸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