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回,结果就比较在意料之中了:每天接那么多电话的前台本不可能记住隔了这么久的事,只能勉回忆说好像听声音是个男音。
苏泽锦的心都被敲了一!
“况就是这样,苏先生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线索,如果有的话,可以再到局里来找负责案的同事补充笔录吧。”打电话过来的证科警局人士还在电话里说话。
猜想被验证了。
苏泽锦抱着几分侥幸打通了酒店的电话,时间还不太久,在经过询问之后,当天晚上给他开车的门童很清楚地回答了他:
“先生,我去给你开车之前接到了前台的通知。前台说刚刚接到电话,被吩咐了一些关于先生开车时候小癖好的事,让我先直接打开空调将车中的气散,再在将车交给你的之前再将空调拨到大档——这句话还重复了两遍,说是这样人觉最舒适。而且因为你的车空调档位不好拨,当时前台还特意告诉了我拨动空调档位的技巧,所以我记得非常清楚。”
结果来了。
是有人巴不得地、迫不及待地……要他去死呢。
这一条线索到这边只怕真的要断了,那么他的车祸,还有没有其他线索……?
他差不多知了氨气盒是在哪里被调换的。
但这证明不了什么,林君或者蒋军国都可以雇其他的人来理这件事。
苏泽锦在床铺上呆坐了一会儿,琢磨着自己此刻应该发怒心冷,但他好像早就发怒心冷狂躁徘徊过了,现在好像有找不回当时的
绝对、绝对不是巧合,也不是他喝酒误事。
“是苏先生吗?”电话那的人客气地说,“这里是警察局的证科,苏先生之前送交给我们的证的化验结果已经来了,我们在氨气盒中检测乙醇成分——”
苏泽锦的脑袋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就轻轻地‘嗡’了一声。
果然如此!
睛的时候脑袋还有浑噩,拇指在手机屏幕的动键上了好几才接通电话:“你好,苏泽锦。”
对方之所以煞费苦心地这个机关,显然是为了能在‘合适的时间’‘合适地’送他上路。
因为在酒会上,他很可能喝酒,这样他血中的酒量过就一都不醒目;而且在酒会上,每个人的车会自然而然地被别人使用……被酒店专替客人泊车的门童使用!
5月6号,他去参加的环保酒会正好就是杀人者所认为的合适的时间。
“另外,除了氨气盒中被注酒气之外,我们发现氨气盒本也被假装了一个简易的装置,由原来的一个气换成了两个气。也就是说,当苏先生你的车载空调拨到大档的时候,空调中的就并非冷气而是酒气了。”
之前驾驶车的时候,他曾经有碰过车的空调档位,但当时只有小中两档可以调节,大档怎么都拨不过去。他当时因为不是什么大病,试了两次之后也没有留心,就那样放着了,结果居然是这样……
苏泽锦发现自己居然还稳得住,他直接问了酒店能不能叫通知门童的前台过来复述一当时她接到电话的况。
“多谢,辛苦你们了,我待会就去警局完成笔录。”苏泽锦应付了两句,迫不及待地开始整理自己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