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没有。”苏泽锦将膝盖上的一叠文件放到书桌上,“不过闲着也是闲着,能理掉一就理掉一吧。不能走路又不影响我看报表。”
苏泽锦当场就‘呃’了一声,转了半圈座椅,顿时看见站在卧室门的中年人:“林叔,怎么是你?”
她的手指微微用力,在自己的手臂上几凹陷。
“林叔,你这次回来能呆几天?”苏泽锦问,“阿姨和牙牙有过来吗?”
“我倒觉得你撞坏的不是左是脑袋,”陈简不无郁闷的说,“是谁在昨天晚上痛痛快快的答应苏爷爷这几天好好休息,结果一转就把公司的文件摆满桌的?”
“说公司有些事务比较急,我让你帮我先看看。”苏泽锦一本正经。
“怎么不是我?”被称为林叔的中年男人呵呵地笑起来。他叫林毅立,在年轻的时候是苏老爷的弟,也在外打拼过一两年,不过后来实在不喜商场上的氛围,就自己跑去报名参军,并在军中接连立了几次功,现在已经是中校军衔了,“小泽好不容易回国了,我总要过来看看我们的小泽长成什么样了吧?”跟着又转向陈简,“小简也长大了!”
“难不能吗?”苏泽锦很认真地反问,然后他指指自己,正举例,“我觉得我一网线一台电脑就能打发了,以后你要什么坏事给我一台电脑一网线,我就给你守门。真的,不说笑。”
一个个念在她脑海里闪过,又一一被她否定。
能从你爸爸这里手,我们就从苏泽锦那边动手。”
“什么?”苏泽锦一边磕瓜一边看手的资产报告。
“说什么?”
“像个伤患,行吗?”陈简倚着门,没好气地说,“还有,在你的印象里,我一网线一台电脑就能打发了给你守门?”
陈简也跟着苏泽锦叫了一声‘林叔’,两个人从小就玩在一起,虽然陈家和林毅立没什么接,但他对对方却并不陌生。
这是在苏泽锦的套房里,客厅的房门已经被关上了,卧室的门也虚掩起来,不止这样,苏泽锦还安排陈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好在苏老爷来的时候及时报告。
“我说……”
在经过又一个彻底检查,被医院宣布只需静养之后,苏泽锦就办了院手续,拖着自己一条打了石膏的回到老宅慢慢休养,反正只要没有急症与并发症这些只能在医院里抢救的病,苏家老宅的休养环境绝对比医院的特级病房还好上一倍。
蒋容旭皱起眉:“他会放弃这些份吗?正常人都不可能吧?”
林君抱着双臂靠在沙发上。
陈简:“……”
阿姨指的是林毅立的妻
陈简算是服气了,他给了苏泽锦一个大拇指,不过同时还说:“刚才那句‘说什么’可不是我说的。”
“是我。”苏泽锦理直气壮,“所以我不是让你守门吗?如果我外公来我没发现,我就说――”
小兔崽当年怎么没有跟姓苏的女人一起死掉?怎么没有被那个女人自己掐死?要是当年他们一起死掉,事就一了百了……
相较于坐立难安的林君母,苏泽锦的日就舒服多了。
他最终还是笑起来,拉开椅坐到苏泽锦对面:“你那公司怎么了?真的忙到你要在这个时候都不能好好休息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