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个男孩，还是忍不住去想，这……是段有生隔离的。

“想着这快一个月了，应该熟透了，到了一看，我都以为是自己老花了。”

“我没想骗你的，我怕你不带我回来，我会很乖，你不要赶我走。”

段秋铭越听眉皱的越紧，电话那的姑姑告诉自己，都快五月了，满树的梅还跟一个月前一样，青青地挂在枝，掰开来也是的，酸得要命，不知是中了什么邪。

整天摸得着吃不着，对于两个人来说，其实都是不相上的煎熬。

……

被识破了轨迹的段清甜手足无措地看着他，确认他没有生气，踌躇着坦白了罪行。

段秋铭盯着日期，默默地慨，那才不是你的生日，那是五四青年节。

一个适合宣誓但不适合纠缠的日。

“我没生气，早就知了，喜都来不及，嘛赶你。”

“我好着急的，你再不碰我，我担心就来不及了……”

“但是你没满十八呢，记不清生日的话，现在还不可以的。”

隔日晚上，亲够了今日份额的段清甜已经乖乖睡后，意外接到了家里打来的电话。坐在阳台上听着姑姑絮叨着家长里短，不知不觉就提起了那棵近来极为反常的梅树。

糯的音调却让段秋铭芒刺在背，他知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晚上了十来好吃的饭，这才把怀里惆怅的小家伙哄成平时没心没肺的样。

男人悉一切的神让段清甜倍挫败，只得闷闷地坐在段秋铭上，扯着他的领就开始碎碎念念地埋怨他。段秋铭也不恼，细细地吻着他的脸颊，平日里总是轻易能被哄开心的男朋友，今天却好像更容易沮丧，就算段秋铭安似的问他晚上想吃什么，也不作答。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想着想着，神里就多了一层化不开的悲伤。

段秋铭从没动过赶走他的念，把自己的男朋友赶门那是渣男才会的事。他只是颇为无奈地摸着他的脑袋。

画外音是：快看，往清楚看，我选好了，就这天，你就可以来上我啦。

说完还自豪地仰着，调似的用手指在那个描黑加的“4”上戳了戳。

“只有植的细胞是这样的，所以你不是鬼，也不是小天儿，我没说错吧。”

“清明刚过我去的时候，摘了些青梅酒，特意留了一半想着等黄了再摘。”

拿了正常人的细胞图跟段清甜细胞的资料图片，放在他前让他比较。不懂生的段清甜蹙着眉看了半天也没看苗，段秋铭只得跟他解释，鬼的细胞不长这个样。

除此之外，树的长势也不容乐观，有些分已经开始现了发枯的迹象。

隔天，段秋铭回到家，就看到个月的日历上被胡乱圈起来一块。

心里的死结解不开，只能自暴自弃地把问题扔在一旁，歪着靠在段秋铭结实的肩膀上。

而正为自己讲解的段清甜，睛亮亮地伸手指指着被自己随便圈来的那块日期，喜不自禁地宣布：“秋铭，我想起来啦！就是这天，到了这天我就十八岁啦！”

“我喜你才跟着你来的，你小时候不认识我，但我一直认识你。”

挂了电话，看着床上睡容恬静的男孩，才想起来他离开家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