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省一直都知,他们这个家里最可怕的人不是钟恒之,也不是他那个看起来冷血的继母,而是钟擎,那个总是微笑着的,和绅士一样的男人。
可是呀,这些也不过是他最后的可笑表演罢了。
那个代价,就是他的命。
而钟恒之他们也本就不惧怕他,只是不想把事闹大,所以才一直哄着他。他要房,他们就给他房,他要车,他们就给他车,他要去公司占一个总经理的位置,他们就给他那个位置,但最终都是要付代价的。
她还是拒绝了他。
“你不怕我把东西都散播去?”钟省坐在沙发上,面无表地问着那个西装笔、神淡定的钟擎。
他就像一朵已经在天空绽开的烟花,不过就一瞬间的绚烂而已。
钟擎本不把他的威胁当回事。
这让钟省有种危机。
“你为什么要散播去?”钟擎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他还喝了红酒,然后哺喂钟念的唇里,他们接了个吻,好一会他才抬起气定神闲地对钟省说,“这是个两败俱伤的举动,你有什么理由要这么?你的手里有我的把柄,可我手里有你想要的东西,我们之间是平等的合作关系,这一你得明白。”
多就是有些难堪而已。因为现在的他有了钱,很多很多的钱,会议结束后钟省就着手请了律师和资产理人等专业的人来帮助自己打理资产,去帮自己理自己不擅长的领域。
钟省不知钟擎用了什么样的方法安抚住了当时震惊而又暴怒的钟恒之夫妇,之后他甚至开始和钟念光明正大地成双成对各种场合,而且还没有人觉得奇怪,因为他们是关系亲密的兄妹,挽着手走在一起多么正常。
梁燃就这么好吗?不过也没关系的,钟省想,梁燃不过是空有背景的纸老虎罢了,而现在的他却已经有了站在她面前的底气——他不怕和任何人行比较,因为他也成为了曾经他仰望过的阶层中的一员,甚至排在前列。
钟省告诉许恋说自己现在和以前已经完全不一样了,他很,他拥有一切,甚至五分之一的钟家都将会属于他,所以她可以来依靠他,他可以给她想要的一切。
接来的他尽了曾经幻想过的奢侈之事,买全市最贵的房,买私人飞机直接把豪车从国外运回来,喝着几十万金一瓶的酒,用威胁换取更多的利益,再利用自己从钟璟那里学会的东西时不时地去为梁燃和许恋添堵……
“是啊,为什么要说去呢?”钟念也笑了,她枕在钟擎的,一双凤勾人得很,“亲的钟省弟弟,这可不是聪明人会的事哦。”
她不识相那是她的损失,于他不过是多了个求而不得的念想。
他只是不愿意醒过来罢了。
“兄妹乱这么大的事,只
然后他就当了甩手掌柜,在一切还未尘埃落定前就忍不住去找了许恋。
他们原本一些亲密的举动还要藏着掖着避开他人,自那之后反而放开了许多,钟省甚至在楼的落地窗前围观了一次泳池里的。
钟省是疯,但并不傻,他自然是知自己绝对不会是钟家人的对手,毕竟在乱世生存来且一直盛到现在的庞大家族怎么可能因为他一个小小的人而现什么变故或影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