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张了吧,姓钟的人不少,就算跟那个钟家有关系也估计就是个给钟家事的人吧,否则孩都给他生了怎么着也能有张支票啊,哪会跑到我们这儿来住,我们这三四年前也就两千块一平。”
“谁带你过来的啊?”
只要球没破就好,钟省看了两就又把球重新搂了怀里,继续看着球场上的其他小孩。
“我有饿了。”
“谁知呢。”
他们家在一楼,房不大,甚至有些仄,因为是一楼光线也不好,家里常年阴凉凉的,白天也得开着灯才能看得清,再加上南方气候湿,尤其是夏天梅雨季节的时候,屋里返,搬来时还是白的墙现在全变成了灰,上面全是霉斑,墙也剥落了好多块。
“你爸爸妈妈是谁啊?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啊?”
“我有忙,你自己去把饭吧。”
“妈妈。”钟省看着厨房里的塑料碗,里面是妈妈给他准备的晚饭。
没脏了的指甲,他把怀里的球调了个方向,想看看那个被他抠过得地方有没有破,结果却发现球上好多被抠过的痕迹。
钟省不喜这里,他想住亮亮的大房,但是他不敢说。
看了好一会,一个穿着淡紫长衣的女人了钟省的视线。她站在远没有过来,但钟省一看到就赶紧站了起来,抱着球跑了过去。
这是妈妈第一次这么早回家,但她回到家后就坐在沙发上着手机不说话。钟省坐在她旁边,抱着球大气都不敢。
已经被抓了的小鸡们在旁边给母鸡和剩的两只小鸡加油,有的脆给老鹰加油,让他把剩两只也一起抓掉。
等
“好。”
“这孩的爸应该跟那个钟家有关系,早的时候这孩上不上,他妈还压着班的时间跑去街办咨询过呢,结果后来有个男的来了一趟,这小孩的事就解决了。那男的开的车看着就贵的很,还带司机的呢。”
“嗯,有没有跟那些人说什么?”
他熟门熟路地双手拿起塑料碗,打开微波炉的门后把碗放去,然后把旋钮转到两分钟的位置――妈妈很辛苦,每天都很早就门了,所以前一天晚上她就会把他的饭分三个碗准备好,他三岁的时候就会自己用微波炉加了。
钟省抱紧了怀里的球,就是不说话。
钟省低看自己的指甲,里面是红红绿绿的碎屑,刚他从球上抠来的。
“嗯?”
“真的假的啊?这孩他爸要姓钟他们娘俩还能住这儿来?”
钟省觉得这些孩都好笨,换了他他就绝对不会被抓到,都有人在前面挡着了居然还会被捉到,可真是太笨了。
“这孩是不是不会说话?睛黑黢黢的还渗人。”
“回去吧。”
”
“以前一直待在家不接人,来了也是一句话不说,估计声带发育有问题。”
把球放到沙发旁边,钟省往厨房里走:“嗯。”
“我也不清楚,都是听别人说的。”
“妈妈。”他低低地喊了一声。
“我没有说话。”
看到钟省跑过来女人就继续往前走,她走得很快,钟省得小跑着才能跟上。
场上的这只老鹰太厉害了,已经把母鸡后的小鸡抓得只剩两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