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沈小南仿佛听到了一个离奇的玄幻故事，就算他经历了这么多离奇的事，还是不可置信，“怎、怎么可能？”

“国师答应证明你的皇份，但拒绝让我说你是我给陛生的孩，是爹不好，让你从小到大都受了许多苦。”

沈小南觉得他小时候可没有撒，白猫才喜撒，可还是忍不住红了眶，心里弥漫一阵巨大的无法克制的悲哀，只有在分离和死亡面前，人才会意识到，陪伴是最珍贵的拥有，所以重逢才带着难以言喻的欣喜，失去才会伴随无法言喻的懊悔和领悟。

男人一捂住了嘴，好像才发现自己说漏了，良久才叹气，“都这么多年了，爹就要离开了，让你知也算了了爹的一个心愿——”

沈小南心有些发酸，“我、我想留在你边——”

不是白猫，还是前的男人，对于这个世界的祈元来说都是特别的，沈小南一时还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没一会就稀里哗啦哭得像个真正的孩一般。他觉得可真丢人，实际上他觉得自己都经历过那么多世界了，虽然很难过，但早学会了克制，但是他还是控制不住，每个世界的人，照样照他的喜怒哀乐。

砸来。这男人看着也有三十多岁了，就这么在沈小南面前说哭就哭，一时让沈小南有些不知所措。

也许是，每个人在无限包容自己的人面前，比如父母或人，总会变得十分幼稚，永远像长不大的孩一样。

“我们灵猫一族，即使是雄也能生，只是对真元有所损害。爹在生你后，无法化为人形，只能将你叼到你父皇边，而这也是当初我和国师谈好的条件。”

沈小南顿时如雷劈僵在那，瞪大了那双同样的杏，仿佛自己现了幻听，“爹？！”

即使沈小南觉得自己见过很多世面，还是有些发懵，张了张嘴，却未叫声，白灵瞧他模样苦笑，“算了，也不为难你了。你既然从祈星阁逃来了，就不要再回去了，跟着张家那小，有多远就走多远，以后只要能够平安喜乐地过一辈就好了。”

男人生就罢了，一只猫变成男人生，这也太离奇了吧——但、但是，想到白猫一直跟在他边，对他的那种不同寻常的照料，尤其是那双神里所代表的太丰富的东西，又让沈小南似乎有相信男人说的话。

沈小南一时还难以消化这事实，良久才，“你、你现在是怎么了？”

这时皇帝来，瞧见沈小南，脸上带着复杂的神，有着愧疚、欣喜，还有自暇不顾的疲惫，看了良久还是未发一言，只是坐到床边将白灵扶起来，亲自喂他喝

他连忙坐在脚踏边，有些手忙脚乱，“你怎么了？都、都多大的男人了，怎么说哭就哭呢——”

男人摸了摸他脑袋，笑，“说什么傻话呢——还是跟小时候一样撒，爹已经不中用了，而且爹已经是要离开的人。”

男人又自破涕为笑，伸手摸了摸沈小南的脸庞，温柔，“是爹没用，让你受苦了——”

“那、那父皇又是什么？”

男人一副不满的表，“如今国师既然违背了他当初的诺言，我自然也不会再遵守，只是因此受到了些反噬。能最后再见到你一面，爹已经很兴了，你、你能亲叫我一声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