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我忽然笑,“我盼着这一天,盼了好久好久了,不知到底是你开了,还是老天爷开了。”
我也拿起筷,每菜都尝了尝,我的每菜都不好吃,调料味太重,遮掩了菜肴的本味,我以为调味料放的多就会好吃,可事实上不是。
可是……
我趴在床上,一直到晚上十多,傅勋关掉了电视机,回到了卧室,他一如往常,问:“需要我睡地上吗?”
我抢走他的筷,见他抬起依旧在笑着,“念念,以后我不你了,不兴!”
我收起那些绪,拿着羹匙喝了一,一便了来,太咸了!
结婚五年,每次我们俩同一室,他都睡在地上。
好的?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我娶了你,你什么,我就吃什么!”他垂着吃着,我看不到他的表。
他认真的看着我:“好喝吗?”
他有没有痛过?我总是关注着自己的绪,喜怒哀乐,从未在意过他的心。
可话说回来,我为什么要反思?
他没有像从前一样生我的气,淡笑着,“好的。”
如果我们是生在几十年前,也许这样也能好好生活一辈呢,可是现在的社会,我们有太多的选择。
我在地上辗转反侧,忽然坐起来,轻手蹑脚的爬上床,趴在傅勋边看他的脸。
他的眉形状像一把剑,俊朗犀利,他的鼻梁,嘴唇!他真是一个好看的男人,他也曾经,算是个好丈夫!
傅勋没有回答,而是静静的看着我,猛然间,我觉得,他是在无声无息的告诉我,他这么多年是生活在什么状态?
傅勋拿起筷,夹起菜开始吃,他吃的认真,默默的吃着。
明天我们就要去离婚了,我以为今夜他会对我说什么,可他躺在床上,很快的就睡着了。
我垂,眶胀痛,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样的绪?
傅勋给我乘了一碗西湖莼菜羹放在我面前,:“你也喝汤!”
现在我躺在地板上,忽然觉得地板真凉,真啊!虽然铺着被,可那种凉慢慢的就会透过被。
“太咸了,你怎么喝得啊?”我拿着纸巾着嘴角。
过去这五年,他就像一个球,被我踢来踢去!碾来碾去。
我想着,离婚后,我们就不会再有任何瓜葛,不会再见面了吧?
我鼻忽然一酸,不经意之间伸手去摸他的脸颊,手还未碰到他的肤,他忽然睁开
吃过饭已经傍晚了,傅勋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而我则是回到卧室,我的绪太乱了,我回想着,我作为他妻这五年,我称职吗?
“别吃了,又不好吃。”我放筷,声音梗梗的。
“你伤着呢,我睡地上吧。”我把被铺在地上,躺在地上,听着傅勋安静的呼声。
在这段婚姻中,我很差劲吗?一直以来,我认为吃苦受罪的人是我,忍辱负重的人是我,可怜的人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