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叫什么闵铎,没听过,怎么,难dao你有兴趣?”陈可凡诧异地问dao。
“嗯,现在年轻人不容易,我们老一辈应该多帮帮他们才是。”赵明朗语重心长地说dao,心里却在窃喜,这个陈可凡竟然还觉得对方的词不好在,真是瞎了yan,不过该不会他说的是桌上的另外一张吧?
陈可凡果然捡起那张纸看了看,才看了一yan就受不了地说dao:“这种年轻人朽木不可雕,怎么教都教不好的,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我不是一直都这么好心吗?”赵明亮说了一句,一遍站起来说dao:“今天我还有dian事,还是先走吧。”
“你不是刚到吗?”
陈可凡觉得而有些莫名其妙,今天赵明朗看上去和以往不一样,匆匆来又急匆匆地走,而且还说什么要帮助年轻人,真是反常得让人怀疑。
“我突然想起有dian事qing。”
赵明朗急匆匆地往外走,陈可凡追上来,yan尖地看着他手里nie着白se的什么东西,连忙喊dao:“等等,你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他迅速跟上去,将他手中的东西抢了过来,发现是一张纸,一边展开,一边笑着说dao:“你是不是偷了我的曲zi想跑......这是歌词?”
赵明朗被他说成是偷东西,怒不可歇地喊dao:“谁偷你的破曲zi了!这个明明是你不要的,你刚才说了。”
陈可凡看了看稿zi,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啊,而且这么好的稿zi他怎么可能会说不要你?现在作词人太少,写chu来的歌词大多都是直白浮夸,不堪ru目,就和刚才那个闵铎拿来的一样,没有一diannei涵和shui准,已经很少会chu现像yan前这样婉转缠绵,但又不是一味地诉说男女之qing的稿zi了。
“我说过不要了吗?”他好奇地问。
年轻人此时才说dao:“老师,那个好像是之前你让我扔掉的闵铎拿来的稿zi。”
陈可凡一愣,回tou看向桌上那边。“他拿来的不是桌上那张吗?”
“他一共留xia了两张吗,这时另外一张。”年轻人说dao。
陈可凡皱起眉,再次低tou看了看手中的稿zi,这么好的作词他竟然差dian就被赵明朗这个家伙给抢走了,他手里nie的紧紧地,说dao:“刚才我是骗你的,这个词我当然会为他谱曲,你刚才不是要走吗?快走吧。”
“明明是我先发现的!你这个老家伙竟然chu尔反尔。”赵明朗愤怒地冲上来要抢。
陈可凡拿着闵铎的稿zi宝贝似的跑开,一边还吩咐自己的弟zi:“快,把他赶chu去!关门!”
年轻人没有办法,知dao自己老师的脾气,一旦看上了什么东西就绝不会让给别人,更别说是这么重要的作词了。
他走到赵明朗shen边说dao:“赵大师,请你多多包涵,今天就先回去吧。”
赵明朗看到他们得意的样zi,突然想到一dian,笑了起来:“好哇,那我就直接去联系闵铎,我倒是要看看,你已经拒绝了他,他到时候还会不会让你谱曲!”
说完,他转shen走了chu去。
好不容易把赵明朗给赶走了,陈可凡才有些激动地问:“这个闵铎呢?”
“老师,早就被您赶跑了。”
“那他的联系方式呢?赶快把他叫过来,不能让那个赵明朗先xia手了。”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