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真转举起椅，木然：“还是砸死你好了。”

大校喝了两又不敢喝了，怕要上厕所不方便，憔悴的蜷在病床上问：“既然没有问品，那你来找我是为什么？”

“哦，”叶真迟疑了一，“我听说你很擅长伪装和潜伏……想打听从东京救人来方便不方便。”

“我听说他是自愿的。”

叶真：“……”

叶真盯着大校的睛，目光坦而理所当然，说：“我不可以，你可以啊。”

张三大校把手垫到枕，舒舒服服问：“来找我什么，小同学？带问品来了吗？没问品问金也行，十万块以不收的哟。”

叶真终于有愧疚的坐来，问：“你扭到伤了吗？不要叫医生来看看？”

“你什么――！”大校险些从病床上掉去：“你就是这么对待恩人的吗！龙纪威！龙纪威――！哎哟喂痛痛痛痛……”

大校扭了扭酸痛的脖颈，彬彬有礼：“免贵姓张，张三的张。你就是龙纪威的养对吧，小名叫十三的那个？”

脸上血皆无，显得特别苦，说：“你一推门我就醒了。喂小同学，帮我翻个好吗？这么仰躺着压得我伤真是痛啊啊啊啊啊啊啊手轻一――！不是往这边翻！往右！往右！哎呀终于过来了……总是这么一个姿势我都有僵了……”

这位不知叫什么名字的大校像个虾米一样，咬着枕巾一角泪满面，显然不是个能耐住疼痛的汉，跟特勤人员中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国安局第一特工有很大距离。

“张三。”

医疗室有开和一次茶包，叶真兑了温茶，小心翼翼的喂给他。

“不，”大校承认，“我只是麻醉剂过去了，一个人躺着很难受。给我倒杯茶来好吗？”

大校捂着腰侧伤，痛苦半晌后说：“没错，我只是以前有段时间叫李四。”

叶真嘴角搐半晌，终于问：“你不是叫张三吗？”

叶真：“…………”

“这不是自愿不自愿的问题，反正我……我良心上过不去。”

叶真：“…………”

“你歧视名字简单的人吗？小同学你太无知了，张三是中华民族传最久、接受范围最广、知名度最的名字，你应该惊喜并崇拜的拉着我的手说‘原来是张三同志！久仰久仰！’这样才对。不过我不会因为无知就鄙视你的，我是个好人。”

“……显然不方便。你想救谁？”

“……”大校呆

“我很担心他，”叶真坦然，“他背叛了日本人，可能会惹来很大很大的麻烦。这件事是由我而起，我不想让他来承担后果。”

叶真还没回答，大校锐的问：“难有谁被丢在日本了――黑泽川？他没上船？”

“叶十三小同学！”龙纪威在隔敲墙训斥：“你什么！别闹了，别欺负李大校！”

叶真，问：“你叫什么？”

大校注视叶真半晌，懒洋洋：“哎哟，良心上过不去。那你打算怎么办呢，一个人游泳回日本？黑泽川在东京地位比较微妙，可能不会被直接关监狱，但是被监视禁是少不了的。十几个特工日夜一轮班，你就算化装成一只蚊都未必能飞到他边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