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很多年前，龙纪威还很年幼的时候，也曾经说过这样的话：

玄鳞烟龄其实很短，在他还是一条龙的时候，他不需要这种东西；当他获得人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躲着龙纪威，不敢见他。

“够了，叶十三小同学！给我收敛一！当我不知吗，每次背着我的时候跟别人就一一个‘我爸’‘我爸’的，当着我的面就叫玄鳞叔叔，邻居还以为我不是你妈的原呢……老一一把龙纪威喂大容易吗……”

玄鳞说：“哎。”

怒火万丈的叶真小同学摔了电话，尾巴都炸开了：“玄鳞叔叔――！”

玄鳞目光凝固在颤颤巍巍抓住自己衣角的一只小爪上，半晌叹了气，说：“儿，你叫爸爸怎么忍心看你一个人去冒险呢。”

他还想再跟玄鳞磨一磨，玄鳞却心不豫，很快离开客厅，一个人回到房间，了烟。

叶真：“……”

然后叶真膝盖一，瞬间躺倒在地，拉着玄鳞的脚来去：“爸爸~！爸爸~！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带我去日本旅游吧~！”

叶真来，可怜巴巴伸爪，说：“爸爸。”

直到后来朝夕相的时候，他才跟龙纪威学会了烟，并喜上了烟草这种东西。

叶真小同学撒耍泼无所不用其极，玄鳞哭笑不得，奋斗了半天才把儿从地上提起来，一脚踹到沙发上去坐着。

第三天叶真忍不住了，想打电话去北京跟龙九长诉苦兼讨要零花钱，结果电话刚提起来，玄鳞轻飘飘问：“如果你妈问我为什么关你禁闭，你打算怎么解释？”

玄鳞真是哭笑不得，把叶真一脚踹回沙发上，去厨房把剩的外卖了，说：“先吃饭！”

玄鳞：“……”

父两人对视半晌，无限电光噼里啪啦。

“我一定要去，”叶真持，“就算今天不去，明天不去，也总有一天要去的，你总不能关我一辈吧。当然如果爸爸陪我一起去的话，一定不会有任何危险，我答应什么事都跟爸爸一起行动。说不定报完了仇咱们就直接去北京，很快就跟老妈团聚了……”

玄鳞神的盯着床他和龙纪威的合照，慢慢着那烟。

间，还把门反锁了。

“我总要报仇的……如果你跟我一起去的话，也许我还能活着回来……你会跟我一起去吗

现在想来，玄鳞漫长的、孤独的、骄傲而尊贵的生命，竟然被一个普通人类彻底改变了。如果没有龙纪威的话，也许现在他还生活在十万大山人迹罕至之，或者是长白山底离地万米的深渊；也许他潜伏在海洋深人类无法想象的峡谷里，和无数史前的巨大生混迹在一起。

可怜叶真晚上想上厕所，费劲九二虎之力打不开门，只好委委屈屈的憋到天亮，苦不堪言。

第二天禁闭越发严重，玄鳞爸爸反锁家门，没收钥匙，对叶真小同学的泪哭泣打撒泼一概无视，并且不供应饮，只给吃白。

叶真一天吃了八个白，哽得直翻白。

“你陪我一起去，我保证注意安全……”

叶真立刻起来，清晰响亮的叫：“爸爸！”

叶真乖乖拿着勺，一一扒饭。

“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