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翔咬了一，香甜酥脆，连连称赞。

楚翔忙：“果然是我说错话了！陛莫要生气，我先自罚三杯！”自斟了三杯酒一一饮。

楚翔笑：“陛怎么糊涂了？月亮自然还在天上，这中的月不过是幻影。”

符陵望着那湖面，明月倒映中，随波漾，半晌忽问：“翔儿，你说这月亮，究竟是在天上还是中？”

符陵让画舫都驶到小岛边停泊，各个班都拿看家本领，一个接一个依次在楼前表演，凡歌舞琴乐让楚翔中意的，便赐以酒，并以重赏。那些歌舞乐伎上台谢恩领赏时，若楚翔对谁多看了两，符陵即令留，另作安排。楚翔不解，偷空问符陵：“陛若要充实后，何不征选良家女？”

楚翔恍然大悟，赞：“还是陛想得周到。”便又为符陵斟酒。

符陵摇微叹：“朕真是糊涂了……月在天上，终究遥不可及，月在中，虽然看着亲近，仍只是幻影……”自嘲地笑笑，拿过一只桂花蜜饯馅的月饼，分了一半给楚翔，：“你来尝尝这月饼？”

楚翔：“除非陛厌倦了，否则我怎会离开陛？”

楚翔也不推辞，笑：“那我就勉为其难乱说一气了，陛不要见笑才好。”

符陵：“朕自有了你，后皇后诸妃便只是应景，你不会故意装作不知吧？竟和朕说什么充实后！”说着在楚翔的手背上轻拍了一，佯怒，“实在可恶！该罚！”

符陵这才转怒为喜，又：“只是这新建的留园，偌大园若每日只有你我二人相对，未免太空虚了些。正好趁这次画舫游湖，选一批歌舞上乘颜众的女，作为园中伎，以备日常日娱乐游玩之用。何况，园中蓄养女，对外说起也方便一些。”

符陵笑逐言开：“这是朕今生过得最兴的中秋之夜，定要与你玩个痛快！又不知明年此时会在哪里？不过只要你在朕边，皇荒野，人间何不是天堂？”

楚翔正仰观月，忽听到远远地传来丝竹之声，与楼中弦遥遥应和。接着烟波深现了一艘两层的画舫，踏波而来，然后是两艘，三艘……不大功夫，湖面上已现了数十艘画舫，皆是张灯结彩，装饰得极为华丽，灯火中金碧辉煌。船有女或歌或舞，歌声悦耳，舞姿曼妙，如仙女临凡。而船舷两边，也是盛装女，摇橹划桨，缓缓驶近。楚翔看得呆了，一时不知人间天上，今夕何夕，耳听得符陵：“这其中有上京最著名的十八家歌舞班，还有一些私家的乐坊，今夜不妨让她们来比试一番才艺，翔儿，由你来评定优劣。”

一轮皎洁满月挂在天边，万里长空澄澈无尘，琉璃般的湖面波纹不兴，在月光如玉鉴琼田。符陵便令灯，很快，湖面上亮起了大小不等的彩灯，五彩的荷花灯、鲤鱼灯、枙灯等缀着湖面，而揽月楼也是灯火通明，挂满了各灯笼，光溢彩，倒映湖中，与明月交相辉映，岛上楼台宛如晶殿。

符陵气恼地：“又说胡话了？再罚三杯！换大杯来！”令人换了三个碗大小的琥珀酒杯来，满满倒了三杯酒，要楚翔喝，楚翔乖乖喝了两杯，到第三杯时，故意呛了一，猛咳起来，符陵忙去为他捶背，：“好吧，且饶了你这回，这半杯朕代你喝了，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