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时辰，寝里只有符陵重的息声和肉撞击的淫糜之声，而楚翔则象是堕了地狱的最深一层，忍受着无法想象的酷刑，死去之后又立即复活，然后接受一次折磨，永无休止……又如漂浮在茫茫沧海上的一块浮木，被一波接一波的巨浪地抛向半空、再重重地摔到海面、再抛起、落，最后被冲击得支离破碎，无完肤……但他只能忍受，牙齿紧紧地咬住枕，双手无意识地死死抓住床单……

一日夜里，楚翔忽然在剧痛中醒来，象是被巨大的车轮狠狠地碾过，挤压成碎片……睁开一看，符陵正压着自己，双被他抬起，凶正在纵横肆，刚刚愈合的后庭又被无地撕开了，而毒发的痛楚也卷土重来，象是燃烧着熊熊的烈焰……楚翔知无力挣扎，脆闭上睛任他动作，但仍然汗如雨。就当楚翔的意识渐渐模糊时，忽然腹数大象是被针扎了一，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楚翔睁开，听见符陵：“朕不许你昏过去！”符陵说着便把楚翔翻转过去俯面朝，不让他看见自己的睛，看见那暴的绝望和悲哀。

等到符陵从楚翔上来时，天已明，楚翔浑湿透倒在床上，已近虚脱，只残存着一分意识保持神智的一丝清明，好在毒发的痛楚终于过去了，楚翔困累已极，要睡觉，符陵却俯抱起他，吻了吻他冰冷的嘴唇，温柔得如对待恋中的侣，微笑：“翔，朕今日不上朝，要去检阅军队，你随朕同去观礼吧！”

而符陵也总是天黑他毒发时分就准时现，要么坐在一旁看着他挣扎，神怡然，似乎他的痛苦给符陵带来了极大的享受，要么就在案前批阅奏折，却再不去别的嫔妃过夜，只夜夜守着楚翔。楚翔也习惯了他的旁观，初时还极力忍住呻，过了几日后已被毒素耗尽了力气，任疼痛肆，楚翔也无力声。每天晚上楚翔昏过去后，再醒来时已近天明，符陵总是不在床上，多半已上朝去了，或者是在窗前案凝思默想，象是整夜都未曾休息。

时楚翔便想会不会就这样活活痛死了？这是不是自己的最后一夜？但到了天明，却发现仍然活着，还得再次去迎接黑暗的来临。不止一次，楚翔想过脆一撞死，或者用什么锐利的东西划破咙，省得一复一日永无休止的折磨，但他心残存的骄傲不允许他这样，将军只该战死，而不该因懦弱自杀。同时他也发现符陵不会允许他这样，不知何时起，寝里不再会留他一个，里里外外总多了几个人，看得手不俗。楚翔明白以符陵的明，既然已有了布置，自己就决不会有寻死的机会。

这样持续了快一个月，楚翔上脸上的鞭伤渐渐地好了，只是还留了些淡淡的疤痕，终于能够地行走，但也不了寝的大门。日一天天过去，两人之间竟没有再说过一句话，在沉默的对峙中，绝望的气氛象荒芜田原里的野草一样静静地蔓延生长，长得无边无际，遮住了一切，而谁也不想去打破这种局面。

楚翔看着符陵的笑容，神智陡然清醒，只恨不得能一拳挥过去砸烂这张笑脸，勉转过去，心再一次沉了深渊。检阅军队？这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要发兵征了！这一天来得比想象的更快，正如他所说的，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