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也不知怎么接他这话,还是席厌耐心回答着他。
“你觉不觉得你有过分。”
木木乖乖的走到他面前,由着他抱起。
柏乐稍微安心了来,被推手术室的时候席厌依旧陪在他的边,看着麻药注自己的里,柏乐一紧张嘴里也说着胡话。
“不要吵爸爸,爸爸要休息了,你去外面玩。”他一边说着一边抱着席厌朝外面走去,在走廊上将他放,然后朝护士长淡声:“看好木木,不要让他乱跑。”
柏乐依旧不依不饶:“万一我抗好,中途就是清醒了怎么办?”
柏乐疼的话都说不来,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看见席厌紧抿的薄唇和冷峻的侧脸,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
席厌看了一手表,眉越蹙越紧,一只手扶在柏乐肩上,支撑着他不要去,就在他神逐渐烦躁的时候,门终于闯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还有护士。
“能不能打多,万一我忽然醒来看见怎么办?”
看清形后,席厌脸一变,连忙伸手床的钮,这时应对突发况的警铃。
说完他伸手了柏乐的耳垂,看着柏乐的神由僵转为羞耻再恶狠狠的瞪了自己一,嘴角不由微微上扬。
席厌语气冷静克制,看上去不慌不乱,带着安抚人的意味,柏乐听了也逐渐安心来。
护士长知他的份,这层楼可都被前这个人包了来,只为了有安静的环境,另外还有专门的护士照顾里面的那个人,就连自己也被派了过来。
和上次的突然状况不同,这个宝宝的降生是好了充足准备的,柏乐也自以为自己好了一切心理准备,可是到了真正临产的时候,还是十分害怕。
“上医生就来了。”
席厌缓声:“如果那样的话我会遮住你的睛,不要怕。”
他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念是:不知这个宝宝的睛会
柏乐虽然想要抗议他的所作所为,但是并没有什么用,席厌想什么别人也都不能阻止,所幸也放弃了。
柏乐放心了,神一松懈来麻药的药效就上来了,脑里昏昏沉沉的,意识也逐渐模糊,闭见到的最后一幕,就是席厌握住自己的手,似是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一般,乌黑的眸一片深沉。
席厌反握住他的手,沉声:“不用怕,我陪着你。”
他脸苍白,额上不停有豆大的汗珠落,一旁的席厌本没有睡熟,立即察觉到了他的动静,睁看着他,神清明。
“麻药的量都是计算好的。”
孕夫的一日三餐也是心准备的,席厌甚至还亲手给柏乐喂到嘴里,他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待在柏乐边,唯恐他一离开自己视线就事。
是看着木木朝他伸了手:“到父亲这里来。”
凌晨的时候柏乐迷迷糊糊的被疼醒,觉得肚像是被撕裂的疼一般。
因为这次和上次不同,他现在依然于清醒状态,所以恐惧忐忑也放大了。
柏乐一脸黑线的看着他把自己儿带了去,然后又看着席厌反手关门走了来。
“现在想和你单独待会。”
席厌坐在床沿,不以为意:“不觉得。”
“...我有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