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苑的牌苏冬儿亲自上阵?今日可算是赚到了!”
楼议论声四起,倒也引了柳沐雨的一些注意,红着睛向楼瞥了一,只见那个俊少年正仰看向自己包厢的方向,微笑意。
此时男已经趴跪在地上,四肢被几个壮的用铁环锁在台上,两条光的大从罩袍两边的分叉来,大大分开地跪在台上动弹不得。这样跪伏的姿势好像已经挑动了男的,他如困兽般重地低着,偶尔从间发难耐的呻。
范炎霸不耐烦地“哼”了一声,这个苏冬儿真是唯恐天不乱!心里想着,手上把柳沐雨更紧的往怀里搂了搂,挑衅地甩给对方一个,苏冬儿在楼看得真切,心里大呼有趣。
“难真的是苏冬儿?”
“那个姿势柳儿熟悉吧……”范炎霸贴紧着柳沐雨的,的舐着柳沐雨的耳垂儿,“柳儿第一次被爷破了的时候,也是这样跪着等爷的,柳儿还记得吧?你说自己喜这样被爷打屁,爷一就看柳儿就是母狗转世呢!”被范炎霸用言语挑唆着,柳沐雨的呼开始重起来,直觉的好
再抖了,你这样抖去,爷的金枪都抖疼了,真想扎母狗的小而里,使劲搅和几……”
“冬儿?”
那是客人?柳沐雨有些惊讶,从未涉足风月场所,柳沐雨只是单纯的认为这种地方只有肉买卖,可这肉买卖到底有何花样,他一个穷酸书生怎么会了解。
“你看那个男……他可不是这里的小倌,倒是外面的客人呢!”范炎霸贴在柳沐雨的耳边细声解释,台上的男材松垮,一看就是纵过度的亏损样儿,那里有他怀里的柳沐雨看着可人儿?范炎霸的心思全在怎么欺负柳沐雨上,趁着柳沐雨被楼男引了视线,搂着柳沐雨背靠在自己怀里,让他两条跨坐在自己的大上,拦住细腰,只觉得把柳沐雨的整个都自己才好!
又一声锣响,暴包厢四周的灯烛被陆续熄灭,各个包厢里是沉黑暗之中,反倒是台上留着的明烛显得分外光亮,所有人的视线被引到四方的台上,外界已经无法窥视黑暗包厢中的一举一动,这也让心一直紧绷的柳沐雨微微松了气。
一个穿着同样纱缎罩衫的男被反捆着双手上台,他的脸整个被黑的纱抱住,睛也蒙了黑的布条,柳沐雨心里明白,这男人跟自己一样,除了这罩衫外全光,连袜都未曾穿上。
“平日里见上一面都难,今日他怎么肯亲自来调教主持?”
小铜锣轻轻敲响,周围的条笑声立时安静了来,只见楼台上款款走来一过着大氅的俊少年,笑着向四周一福,“多谢各位爷捧场,因为有贵客驾临,今日的前戏儿由我苏冬儿亲自主持,若有何得不周之,还望各位爷莫要责怪……”
柳沐雨直愣愣地看着台上的男,脸颊烧得发疼。那样的姿势,那样的低,让柳沐雨想起第一次与范炎霸相遇的形,自己也是如同雌兽一般趴跪在床上被范炎霸行破了,前的一幕让柳沐雨圈微红,虽然拼命压抑,一羞耻的兴奋还是悄然从某个阴暗角落萌芽,慢慢爬满四肢百骸,侵蚀着尚有几丝清明的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