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年会还有一个月零五天，在这段时间她必须要练一练才能上台。年尾工作非常忙碌，并且她也没有钢琴可练的。

许瑞杰坐在吧台的椅上，看着秦曼，他拿手机，开了和闵智轩的微信对话框。

这个价格可以说是很了，虽然她缺钱，但是她主要是过去练习的，他们也是朋友，还收钱的话，秦曼觉得过意不去，于是决不要报酬。

许瑞杰：真没趣。[挖鼻]

街上的店门摆了圣诞树和圣诞老人的娃娃，商场里的广播也在播放着圣诞歌曲。

闵智轩：收到了。

优的琴音从琴盖的琴弦传来，回在餐厅的每一个角落。

算了。

今天的餐厅人特别多，并且大多都是侣。

许瑞杰撑着巴看着秦曼，总觉得她不穿外套好看多了，白的衣和她白皙的肤搭，被

看着屏幕许久没动静，许瑞杰轻哼一声，这货每次说去嘛就去嘛，立即放手机，也不别人话说完没。

许瑞杰。

许瑞杰：闵少，生日快乐，收到我的礼没有？

秦曼乘坐商场的电梯，直达楼。

秦曼欣然答应了。

秦曼微信上和许瑞杰说了说况，许瑞杰很快地就答应了让她过来餐厅弹钢琴，每小时两百块的酬劳。

那就他自己一个人欣赏。

说着，许瑞杰举起手机，来了个180度视角的场景拍摄，特意在弹钢琴的秦曼上多停留几秒，然后把拍好的视频发了过去。

秦曼了，“嗯，好的。”

闵智轩：爸妈。

翻到一首，秦曼熟悉了一谱，开始弹奏。

她原本每天晚上八左右去附近的河堤跑步，现在就要改成去许瑞杰的餐厅弹钢琴，从用餐峰期的七弹到八，许瑞杰说，要是她想多练习，还可以留来练到九钟餐厅打烊。

闵智轩：去吃饭了。

陆琴珠：“那就这么决定了，秦曼，我们门的节目就由你来安排了。”

上几个客微薄的提成，如果上去表演能有奖励金，回家过年也可以给爸妈买几件衣服。

秦曼六半班后，坐半个小时公交到达餐厅，她一般是先弹琴，八钟之后，等客人少了，才开始吃饭。

班回家的时候，秦曼坐在公交车上，想着年会要弹奏什么曲。

许瑞杰说，那就包晚餐吧。

许瑞杰：等等，我给你看看今天餐厅生意多好。

去许瑞杰的餐厅弹琴，一方面可以练习，另外一方面也可以锻炼自己的胆量。

虽然目的有恶俗，但是通过自己努力得来的，也算名正言顺。

秦曼看着谱，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每一次过来这里弹钢琴，她的心都特别舒畅。这大概就是音乐的力量，能无形之中让人产生愉悦的绪。

过了一会儿，许瑞杰问：闵少，今天的生意火爆吧，年底分红有你赚的。

看着车窗外的街景，瞥到路边的一家餐厅，秦曼心里一动，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秦曼脱了羽绒服外套，穿着白的衣坐在钢琴前，翻了翻乐谱，今天是圣诞节，适合弹奏一些应景的曲。

所以秦曼心忐忑地答应了。

许瑞杰：生日和谁一块过？

但是闵智轩却没回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