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琛说：“我知外公是什么脾气，他肯定不会喜夏尧的。”他把自己心里最龌龊的一面都翻了开来，“没有外公的引荐，席这种宴会本没什么用，夏尧和徐晖都不是擅长交际的人。夏尧过来，也不过是弹弹琴而已，不可能得到任何人的帮

董琛用力抓住栏杆，把楚凌牢牢地困在怀里。

楚凌接着说：“是我自己觉得有烦。”他看着董琛，“你们其实都没有错什么。”

楚凌说：“董琛，不要说谎，”他注视着董琛，“你就是喜过他，即使现在没那么喜了，也不会对他多过分的事。他需要帮忙，你肯定会帮忙；他需要庇护，你肯定会给他庇护。不要洗脑自己，说什么你这些只是为了气气我，问问你自己的心答不答应再说。”

董琛说：“我说过，我可以——”

二十几年，可以发生的事实在太多了。

董琛对上楚凌笑的睛。

即使是当初的事，关心自己恋人也是人之常而已，就算是亲兄弟也不一定能到真正的兄友弟恭——何况他们又不是亲兄弟——更何况，徐晖还怀疑他私藏着一大笔财产呢。

所以，他们怎么会有错。错的是他，错在他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错在他以为兄弟就该相互帮扶，错在他以为恋人就该相互忠诚，却忘了自己和徐晖不是亲兄弟，自己和董琛也不是真恋人。

楚凌说：“你不可以。”

像徐晖，除了说话恶毒了之外，其实本没能耐影响到他。

楚凌和徐晖认识的时候他甚至还没生。

董琛握紧拳。

董琛紧抓着栏杆不肯松手：“我不喜他了，我已经不喜他了。如果我还喜他，早和那个姓徐的打起来了不是吗？我真要喜他，怎么可能容忍他边有另一个男人！”

董琛说：“我喜他的时候，又没有遇上你！我那时候还没有遇上你！”他有什么错，没遇上楚凌又不是他的错！

董琛说：“我从来没接近过他，一直都只是远远地看着——远远那么看着，怎么可能有多深的。我带他来外公这边，真的只是想气气你。我记得你上次讨厌他们的，就想让他们现在外公的生日宴上让你生生气。”

楚凌想推开董琛：“你继续这么纠缠不清，我会觉得更烦。”

楚凌其实喜董琛这理直气壮的模样。他笑了起来：“对，你没有遇上我，”他认真地说，“你没有错什么。”

楚凌前二十几年的人生，他本没有机会参与。

楚凌看着董琛。

董琛脑袋嗡嗡响，里只剩楚凌说的那个“二十几年”，是十几年的暧昧被夏尧的现打破，所以楚凌上次见面时才会对徐晖动手？

他的心脏倏然一空。

楚凌拧起眉。

还是说他们不止暧昧，还有更深的或者更深的牵扯？

董琛说：“不可能！”他猛地抱住楚凌，“真正喜的，才不可能忍受。”光是想到楚凌边会现别的人，他就快要发疯了，恨不得冲上去把对方死。

楚凌说：“也许是因为太喜了，所以什么都能容忍——不喜的时候才是什么都没办法忍受。”

这家伙满脑都是绿帽，恨不得每天换一往自己上。他语气冷淡来：“你说是就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