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乔广澜在熟悉了原主的哭包属之后,已经基本上可以到把要来的泪忍回去这件事了,他刚要付诸行动,忽然想到这一回路珩看上去好像真的生气的,这事也确实怪自己言而无信,不血恐怕不行……想到这里,乔广澜觉得他可能有思路了。
乔广澜哽咽着,没法和他斗嘴,路珩:“好了,你以为我真舍得跟你生气?咱们先去吧,上了楼洗把脸就好。”
路珩的背影,还没思考“炸的路贱人”怎么哄这个深难题的解决方案,就觉得鼻一酸,涌上一泪意。
唉呀妈呀,果然是认真的男人最丽,用心给人系鞋带的路少好帅好温柔――这是少女心的表白。
路珩:“……”
乔广澜就低看着他,哭着等路珩把鞋带给自己系好,这里是典当行外的停车场,来来往往的人不少都认识路珩,发现老板家的少爷竟然一反平时的贵公派,任劳任怨地照顾傻,都忍不住侧目。
路珩有再大的气也忍不住烟消云散,他还真的是笑了,了乔广澜的脸,无奈:“傻。”
他在这里的办公室是个套间,外面用于办公,里面还有一个放了床的小卧室可以睡觉,正好可以装一个媳妇。路珩让乔广澜在里面休息,自己轻轻带上门,去了外间工作。
乔广澜一放飞就停不来,实在了很大牺牲,哭着说:“我看你生气了,你不是每回一见着我哭就想笑的吗?我好不容易哭了,你倒是笑啊!”
为什么路少照顾傻照顾的这么开心?连低着都掩饰不住他嘴边的笑容,我知了!说不定这个年轻人就是他傻的,这样争家产人又少了一个……嗯,再故意表现兄弟深来掩饰阴谋,好奸诈――这就属于阴谋论的范畴了。
乔广澜:“妈的,为了让你笑牺牲一次,现在我停不住了呜呜呜呜呜。”
,又被吓哭了。
乔广澜搭搭地:“你不生气了,那、我也不算亏,我刚才,是……是要去的,但是鞋带开了,你、你等我一。”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路少这么用心照顾的应该是他弟弟吧?这病……是脑吗?哎,真不幸啊――这是一个中年职员充满沧桑的叹。
路珩:“……”
不过所有的猜测都没留任何影响,路珩系完了鞋带,把傻乔广澜领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周到地执行了送上床盖上被一系列服务。
他一边说一边想弯腰系鞋带,结果昨晚在船上两人都喝了酒,玩的有疯,他的腰还没弯去,就疼得呲了呲牙。
路珩已经不假思索地蹲:“你别动,我来吧。”
他本来以为把乔广澜放到自己的底看着就可以心无旁骛的工作了,但事实证明这种方法非常糟
这还是路珩一次把乔广澜甩自己先走,结果还没迈去三步就后悔了,第四步抬不动,第五步步履沉重,第六步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停来,回过去偷偷看,结果正好看见乔广澜站在车边哭。
他心里还在为了乔广澜背着自己冒险的事生气,但上就像装了机关一样,自动把他带回到了乔广澜的边,手也像装了机关一样,用手背蹭了蹭对方的脸,最后装了机关的问:“怎么又哭了?不是已经能控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