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是有郁闷的,但看着乔广澜使尽浑解数在自己面前展现着他的溺,君浵又忍不住地想笑。
他起初以为这就是自己要找的东西,但是拿到手里之后觉得不对劲,簪的十分奇怪。
璆鸣:“……”
君浵:“……不,这件事我必须和你解释清楚。”
娶个男媳妇也是真不容易,快持不住了。
他很少关注这方面的事,本就不知男人之间是怎么回事,除了觉得君浵可怜的以外,别的倒也无所谓,更谈不上嫌弃。
乔广澜对他表示深切的同,没有男人不会在意这种事,唉,君浵看着好像无所谓,但总是现这样的神,说明他其实心里一定很难过吧,一定不能给他太大压力。
乔广澜:“璆璆你怎么了?璆璆?璆璆?璆璆?”
乔广澜了两气缓过
璆鸣吓了一,手一攥熄灭了那团莫名其妙的火焰,扶住乔广澜,手足无措地:“你、你怎么了?我不是故意的……我……”
只不过他宽宏大量,听到君浵耳朵里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他僵了半天,才从牙里挤来几个字:“……你都在说什么?”
乔广澜想了一才明白他的意思,失笑:“就因为把你借给君浵了一会,你就生气了?对不起我错了,别这么小气嘛,我不是把你给回来了?来来,来聊聊。”
他叹息:“那你想要我怎样,剖腹谢罪?”
他突然就不想解释了,反正病好之后,一切都可以用行动来证明。
真是个傻小。
乔广澜屈指敲了敲从君浵那里拿回来的玉简:“璆鸣,你来帮我掌掌,这东西……你看我手里拿的这个东西真的存在吗?”
才太医的话,足够让他认为这人在某些不可言说的方面有某些不可言说的病。
在相亲遇上那个腐妹之前,乔广澜原本是个妥妥的直男,平常又对阴阳术数的学问比较痴迷,嘴炮放的天花乱坠,其实有冷淡。
璆鸣:“你要歉。”
乔广澜让君浵先睡了,他回到自己的房间研究从太后那里拿过来的白玉簪。
他没来得及阻拦,刚想说不是这么狠吧,一言不合,打砸抢烧,就觉得脑中一阵眩晕,全发冷,双无力的几乎站不住,连忙一住了旁边的椅背。
璆鸣生气地重复:“你把我给了别人。”
乔广澜:“……”这个死心。
“不用不用不用,真的不用!”乔广澜立刻表决心,“不用解释啦,我本就不在乎,你现在这样就好的……来,早休息,睡觉吧……”
他想了想看过的那些,在后面加了个包的称呼:“宝贝。”
然后乔广澜自己打了个哆嗦。
乔广澜看了他的表,立刻善解人意地:“我什么都没说。”
乔广澜:“对不起我错了我大错特错。”
君浵:“……”
他问的话有奇怪,以往随叫随到的璆鸣却没搭理他。
乔广澜:“……哎!”
璆鸣快要被他念疯了,终于冷冷地说了一句:“你把我给了别人。”
片刻的沉默之后,乔广澜边现了一个长玉立的虚影,璆鸣一言不发,把玉簪从乔广澜手里来,那东西立刻在他手中化作了一团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