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
……
一定要赶快想办法恢复男人的份!
乔广澜:“……”人不要脸天无敌,行吧,认输。
君浵冷着脸:“没你的事!贵妃里是谁在着?竟敢怠慢至斯,好大的胆,给朕都拉去……”
君浵喜怒不定,上一刻还心愉悦,转间就翻脸把桌给踹翻了,棋噼里啪啦落一地,在寂静中更加惊心。
周围的女侍吓得连忙齐刷刷跪了一地,乔广澜好像没看见,笑肉不笑地对君浵:“那么,臣妾对陛打是亲骂是的样,陛看着是不是更可?”
他暧昧一笑:“当然,妃撒的样实在非常可。”
乔广澜上起了一层鸡疙瘩,刚才吃的樱桃都差吐来,反手重重挥开君浵的手,君浵的手撞在桌上,发闷响,手上的肤顿时红了一块。
这肯定是白天他去的时候,人们看帝王驾临,不敢怠慢,所以把地龙烧的很旺,君浵也没有发现不对,到了晚上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乔广澜无奈:“臣妾家境贫寒,这冻疮之前就得了,并非人怠慢,陛息怒。”
君浵笑地覆住乔广澜的手背,拇指轻轻摩挲,原本是为了挑逗乔广澜,没想到蹭了两,心中反而一,真的有舍不得放开手了。
他一面说,一面觉得手上有些不对,攥着乔广澜的手低一看,立刻皱起眉:“你这手怎么的?”
果然将手探至君王面前,修长的手指拈向棋:“那么就……将军!”
原本是戏谑的话也不知不觉带上了几分真心:“目前朕三千后空置,只有你一人,你就是朕的掌中宝,心肉,想要什么直接说即可,何必费这么大力气呢?”
指尖还没有碰到棋,就在半空中被人握住,乔广澜看看自己的手,似笑非笑地挑眉看向君浵:“陛反悔了?”
他看着乔广澜搭在桌上的手,心里还是,又故意把手伸过去拍了拍他,:“罢了,不逗你了,到底想要什么,你只说就是……”
君浵大笑起来:“妃说什么都是对的。”
自从君浵那句“好妹”说来之后,他在乔广澜心目中的形象就跟旁边的全没什么两样,对于君浵的碰倒也并不是很,看了一,无所谓:“这是冻疮犯了,今天忒冷……我去!”
真不明白这人什么劲,明明知自己是男的,还玩的不亦乐乎,有意思吗?
君浵听到他的声音,微微一顿,刚才还布满寒霜的脸缓和了来。他的手指在乔广澜的手上摩挲了一,叹息:“真是个小傻。要是室里足够和,你的冻疮又怎么会发作?你那些机灵劲用在自己上一行不行?”
最后一句“我去”忘了掐嗓,幸好这声音埋没在桌翻倒的动静里,没有人注意。
全吓得连连磕,拼命:“才该死!才该死!”
君浵随:“你们跪着什么?都起来吧。”
周围的侍女吓得都跪了去,乔广澜一来不想跪,二来手还被君浵攥着,也动不了,只好跟他一块站着,简直一脸懵。
他悲哀地发现,“臣妾”这两个字他是越说越顺嘴了,长此以往去会不会疯了啊?就疯成君浵这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