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广澜凝视他片刻,好哥们一样在杜明舟后背上用力一拍,松开手简洁:“走吧!”
可是当听到警/察告诉自己吴钦死讯的那一刻,所有的自尊与骄傲都化为乌有,杜明舟剩的唯一一个念就是――乔广澜听到这个消息一定会很伤心。
杜明舟的手指在乔广澜嘴唇上轻轻一,阻止他开,自己把话接了去:“我没有办法了。”
杜明舟“哦”了一声,低低一笑,却没有言调侃他,手指柔柔地轻抚了乔广澜的侧脸:“总之你没事就好。”
乔广澜用手挡了一,他的手反而被杜明舟反掌握住,乔广澜看着他:“你不生气了?”
急什么?外面的风这么大,冒了怎么办。”
杜明舟怔然看着乔广澜,神迷惑,对面的霓虹映了他的眸里,甚至连每一睫上都泛着柔光。
乔广澜忽然收紧手臂,用力地搂住他的腰,他凑到杜明舟耳边,微的鼻息带来酥麻的:“杜明舟,你醉过酒吗?你,过梦吗?”
杜明舟走了之后,乔广澜转,面前是刚刚将那个人睛映亮的霓虹,这么的夜,这么闹的影,却让人觉得意兴阑珊,索然无味。
想到这里,他的手渐渐收紧,忽然问:“你知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乔广澜扬眉。
“急”这个字好像把乔广澜给戳了一,他立刻:“来扔个垃圾而已,你哪只睛看见我着急了。”
杜明舟:“从小到大,只要我想办成的事,我想得到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实现不了的。没人敢拒绝我,因为他们很清楚拒绝我的后果。我有的是办法让他们后悔!”
“刚才扔了!”
乔广澜说:“每当你从一些场景中清醒过来,发现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你的一场梦,睁开睛,就全都不见了,你会怎么样?”
杜明舟哂笑:“没有。我能生什么气?只有被在乎的人才有资格生气,不是吗?”
他说这番话原本就没有期待着能有回应,说完后,两人之间也是理所当然的沉默。
他没有回到那个空的小屋,而是顺着路,向最闹最繁华的街走去,那里人声鼎沸
杜明舟昏脑涨地说:“什么?”
杜明舟觉得自己该走了,又舍不得走,正踟蹰中,乔广澜忽然慢慢抬起手,放在他的腰上。
他的动作很轻,手覆盖在上的觉,不会比一只蝴蝶落更加沉重,但杜明舟的一僵了,在那一瞬间,一种极度的不敢置信与兴奋涌上心,即使明知不可能,还是给他造成了一种如在梦中的不真实。
乔广澜神冷来,唇边勾起一抹讥笑,就要说话。
“垃圾呢?”
注视着对方微微错愕的表,杜明舟的气无奈又柔和:“遇到你,我杜明舟一败涂地。我无法控制自己,我也无法打动你,所以只能一次一次像个无赖一样现在你面前,嫌烦也好,愿意打愿意骂也好,都随你。”
“可是对你,乔广澜。”
只要这样一想,他的绪就立刻都被心疼与焦急占领了。从警局来之后几番犹豫,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站在了楼。
其实他昨天的确气愤。从小到大,第一次这么真心的付,却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难免会觉得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