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广澜轻叹：“唉。”

杜明舟一僵，微抿了唇，把悬在半空的手收回去，若无其事地笑了笑：“好啊。”

杜明舟对胡肖有熟，知是以前见过的，印象中她好像和方苧苧是什么时候的同学来着。

乔广澜盯着那两个字沉不语，杜明舟问：“刚才发生了什么？”

胡肖要说话，乔广澜没给

他说到这里，忽然想起来之前乔广澜说的，那个字是对于他们报警的警告，当时自己还不太相信……

乔广澜盯着她的脸，没有忽略胡肖面颊上淡淡的红晕，他目光一转，故意说：“你说是噩梦，我听着倒觉得浪漫的，既然人家是个帅哥，不杀你不害你，每天在梦里跟你甜甜蜜蜜，这又怎么能算噩梦呢？”

胡肖想起那些梦，打了个哆嗦，意识地往刘杰上靠靠：“他穿的是古人的衣服，长得很英俊，他每天晚上都会来到梦里，在梦里，我们就像是夫妻一样……”

印象中杜明舟一次这么不客气地说话，乔广澜条件反的想嘴，结果看看对方疼白了还没有恢复过来的脸，他又把话咽了回去。

杜明舟说了一大串，没吓住乔广澜，反倒让他自己到一阵后怕，忍不住抓住了乔广澜的手，声音倒是柔和来了：“次不要这样冒失，多想想自己，知吗？”

胡肖：“……”

躲在刘杰后的正是胡肖，她一抬看见了杜明舟，简直像是见了大救星一样，立刻叫了声“杜爷”，泪已经掉了来，一只手还攥着刘杰的衣袖。

乔广澜打个响指：“看来效果不错。那么胡小，现在能不能说一说，你在经常的噩梦里那个男人是什么样的，都了什么？”

刘杰：“……”

刘杰的心底陡然升起一凉气，打了个哆嗦，说不去了。

刘杰：“那、那个栏杆的地方，原本只有一个杀字，就是我跟你们说过的，后来报警了。结果刚才警/察一走，家里本没来过什么别的人，栏杆上又、又又又多了一个字……”

乔广澜直接走过去，看见他们正对着的楼梯栏杆，赫然写着两个血红的“杀”字！

乔广澜低看了自己的手，又看看杜明舟，轻轻拉开他：“知了，你没事就好，咱们上去看看吧。”

乔广澜：“没事，我吓唬你一，让你冷静冷静。”

他淡淡颔首，算打了招呼。

他顾不上回答乔广澜的问题，先教训了他一顿：“门打不开有的是办法，你这样撞多疼啊。前几天刚刚生病吐血，就算恢复得好也不能这么拿自己开玩笑。这是幸亏我挡住了，我要是没挡住你撞伤了怎么办？”

胡肖之前已经听刘杰说过了乔广澜的事，知他是风师，听见这声叹息，连哭都不敢哭了，胆战心惊地问：“大师，你看我还有救吗？我不想死啊！你为什么要叹气？你快告诉我啊。”

杜明舟这时才到后背剧痛，好歹动了两，觉得骨没断。

刚才乔广澜之所以敢让刘杰一个人先上去，就是暂时没有在房间里觉到危险，他和杜明舟一起上了二楼，楼上的况一目了然。刘杰就站在楼梯没动弹，一个女人战战兢兢地躲在他的后，抖如筛糠，两人的目光都紧盯着一楼和二楼之间的楼梯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