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小顽劣，父母都不住，唯独害怕这个表哥。事实上，要不是每次闯了祸都有杜明舟收拾他，方济河早不知歪到什么地方去了，也正因为如此，他在杜明舟面前从来不敢撒谎。

杜明舟听的津津有味，饶有兴致地问：“还有吗？”

方济河：“……”喂，我还在这里坐着呢！

乔广澜说的兴起，脆不yy方济河，自己代了：“要不就是我特别花心，交往了很多女朋友，其中有一任特别毒，觉得得不到的东西就要毁灭，所以打算把我恁死。要不就是我特别痴，但是我的人不我，还讨厌我的纠缠不休，然后在我又一次破坏了她跟真的时忍无可忍打算把我恁死……”

方济河愁眉苦脸地：“我已经认识到错误了，要是这回能活来，我一定心公益，护小动。但之前我也不是有意待啊，我、我真的就是对这方面没有很在乎而已，现在我知了，它们的命也是命，谁死谁难受，我现在就很难受，我以后注意……”

杜明舟问：“什么不对？”

方济河连忙：“我不是不说，我是在想。表哥，你知我这人小时候不懂事，中二病很严重，的确是经常胡闹，也……祸害过猫啊狗啊什么的。可是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被你揍过一顿之后，我就再也没过那样的事，现在我怎么想的起来？你也不是没看见，那天的猫我说要压死它，最后不还是刹车了嘛。”

杜明舟打断他的絮叨，直接跟乔广澜说：“他说的都是实话。”

乔广澜从杜明舟的手上移开目光，分别扫过两个人的脸，问：“方少，我能去你家看看吗？”

杜明舟果然言简意赅，乔广澜很快就了解了，方济河的母亲是杜明舟的小姑，父族同样经商，虽然家世比不上杜家，但跻富豪行列没有问题，父母非常好，没有其他女。父亲那边的亲戚只有一个小叔，前年已经去世了。

杜明舟手指关节不自觉地在桌上轻敲，他思考的时候一贯这样，乔广澜看着他的小动作，有晃神。

乔广澜：“为什么？”

乔广澜甚是遗憾，小声嘀咕：“家庭居然这么满，成员又如此简单……据我的经验，豪门联姻一般都应该是夫妻双方貌合神离，同床异梦，各自在外面找了一大堆人，剩孩自己在家像个小白菜一样，被小三生的兄弟妹们欺压。要是这种况，最起码还能给我几个嫌疑人分析啊，比如兄弟争家产、小三为上位、或者母亲对父亲求之不得因生恨迁怒孩，脆把自己的孩死了什么的。”

虽然很怕面心冷的表哥，方济河还是觉得被恁死了这么多回之后，自己很有必要句嘴了：“呃，乔医生，你说的这个问题基本上是不会存在的……”

杜明舟接：“他上个

在车上的时候，乔广澜要求杜明舟讲述了一方济河家里的基本况――他觉得这件事如果让方济河讲来听，那要听到火星上面去。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

济河，连离他最近的乔广澜都吓了一，他反应过来之后，一本正经地换了个坐姿，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乔广澜惊讶，摸了摸巴：“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