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对方怔住的时候,雷卡遒斯清晰明确的将白天讨论的容约略复述了一遍,末了,还连消带打的说:“小柏我是知的,他虽然懂的事少,可是不傻,倒是你,怎么急得连他的解释都不听了?都说恋中的人智商等于零,愤怒中的人智商接近负数,我看你现在,几乎是负数中的负数了~”
“……”肖柏被这犀利的语言攻势打击得哑无言,的确,他没听肖小柏的解释,直到现在,被他关紧的房门还在梆梆作响呢。
时,破坏气氛的万年――电话忽然响了,原本缠在一起的目光也像卡了碟针似的,僵了一僵,雷卡遒斯将手指收回来,微微笑了一,示意对方先接电话,乔悦从鼻里猛嗤一气,将糖果压在,愤懑的拿起听筒。
“啊哈哈――就这事啊,那你应该先检讨自己啊,小柏都要和雷卡遒斯生孩了,肯定是对你……等等!你说什么?!”
“呃……”
再说褚威宏这天原本心不错,他知嘉亮午要和朋友聚会,便先一步在就近的餐厅好了两人都吃菜和面,就等班时间一到,他去取了餐,回家和人共享。
雷卡遒斯一听就明白了,这时便大步走过来,居临的从乔悦手中将电话听筒拿了过来,
“肖柏,我是雷卡遒斯。”
“……恩。”
雷卡遒斯笑了一,向一矮,和对方一样席地而坐,停在的手五指张开,变成搂抱的动作将人带自己怀里:“我不会那么坐的,你不喜,我不会的。”
“就是这样,”雷卡遒斯挂上电话,“我只是把自己打听到的,有关培育树和培养皿的事告诉了另外两位。”说到这,他无奈的耸耸肩:“谁知那个小笨回家怎么解释的~”
听筒那端迎接他的,自然是更加愤懑的肖柏。
在最后一波冲击里,乔悦看向视野里摇摇晃晃的电话机,他觉着还得响――今天参与聚会的还有一位呢,不是么。
“哦,哦……吓我一。原来是误会。”乔悦咕哝,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来,那一瞬间,他还以为雷卡遒斯真的要找同类“生”孩呢。
“那么,再吃一颗糖果吧?”
乔悦先是一愣,挑眉看向不远的雷卡遒斯,对肖柏说:“你晚饭吃的火药啊?你找他什么事?和我说一样的。”
“……”乔悦没答话。
“我,我要问他,今天聚会都教了我家小柏什么东西!怎么小柏一回来就和我说他要和雷卡遒斯生孩?!”
可是当他一手拎着盒一手推开自家大门
“恩。”
“为什么这么紧张,刚才你的温度变了。”雷卡遒斯坐在床边,乔悦坐在地毯上,雷卡遒斯弯腰,手指松松的CHA柔的发丝间,像受对方的温一般在上轻轻抚摸着,轻声问:“你刚才不会真的信了吧?”
“雷卡遒斯呢?我要问他事!”
第二颗榴莲糖在两人中交换着掉,和糖汁一起化的,还有那恋人间本就不该现的距离,这一次雷卡遒斯比上次还要耐心温柔,他几乎吻遍了乔悦的全,最后,乔悦甚至生一种错觉,似乎自己其实本来也应该是颗糖来着,否则这种甘到几乎要化掉的觉从而而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