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之后,便压着火,问贾政及贾赦:“母亲病了这么久,怎么也不派人来告诉我一声?!”贾赦与贾政面面相觑,最后还是贾政赔笑:“母亲病了,家中亦是手忙脚乱的,一时间忙忘了。”
贾又陪贾母说了一会话,见贾母神不济,便止住了,与贾母掖了掖被,便去了。
不多时,那大夫亦来了。
贾母拉着贾的手说,“这家里我最疼宝玉,便是因为他和你父亲有几分像,往日里还想着要两个玉儿亲上加亲,只是如今我算是明白了,怕也是白疼了一场。如今母亲只求你一件事,他日多照拂贾家一二便可。”贾岂有不应的理,贾母见贾答应了,便说“你叫他们都来罢。”
贾冷哼一声,并不言语。
没多久湘云便来了,贾琏便又去接元来府上。
贾母又瞧了一会众人,又说:“都去,让我和儿说会家常话。”说着,便有些面上发红,贾忙又递上参汤,贾母有喝了几,贾才放。
贾等女眷忙回避,诊了一回,来悄悄告诉贾政等人,“老太太的脉象不太好,防着些。”贾政等人会意,说与贾等人。凤急忙使叫琥珀过来,叫他把老太太的装裹衣服预备来,琥珀及珍珠自去料理。
又找琥珀问了问贾母的病,知是冬以后日益严重的,便更气了,这么久也不与自己通传一声。
贾母病势日增,一时又想起湘云及元,便叫贾琏去接了她们来。
闭上了,贾哪里掌得住,泪直直的就来了。
贾又叫人去请她常用的大夫,来与贾母诊断。
一时又当着众人的面亲自分了自己的私产。众人皆惶恐,要止住贾母,只是贾母人自己说了去。
到了第二日,贾母越发不好了,清醒的时日越来越短了。贾心里也知是有些不好了,只是还宽贾母,每日都在贾母病床前侍奉汤药。
待服侍贾母用过饭,说是用饭,不过只吃了几粒米,贾便回家了,只说明日再带黛玉和寒哥儿来见贾母。
“往日里我偏疼宝玉,现在我也要多疼他一些
过了一会,贾母睁开要茶喝,贾便了一杯参汤。贾母就着贾的手略略抿了几。便说:“我要坐起来。”贾等:“母亲要什么直说,很不必起来。”贾母说:“我如今觉着好一些了,想略靠着和你们说会话。”贾忙轻轻将贾母扶起,又拿了枕与她靠着,贾母起来说:“我到你们家已经五十多年了,福也享尽了。”说着又从被窝里伸手来拉着宝玉,“我的儿,以后可要争气才好,也不枉我疼了你一场。”宝玉圈早红了,只是还忍着。
贾母又说:“再见一个重孙我便知足了。”李纨忙推了贾兰上前,贾母摸着他的,叹了一气,“日后可要好好孝顺你母亲。凤丫呢?”凤忙上前“老祖宗,我在这呢。”贾母:“我的儿,你是太聪明了,日后不是为你还是为巧儿你都要多修福。”又叫了湘云上前,“日后要多听你婶的话,长些心,可别再莽撞了。”又拉着元叹了一气,“日后你要自己过好自己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