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梁清缓皱着小眉,直接抱着她的腰,“娘亲。元璟哥哥最近都没来找我,也没说让我去。”
梁清缓抬起埋在她腰间的小脸,乌黑的珠转了转,底微微泛红,“陛病了?娘亲,你们总是什么都瞒着我,”她低,“元璟哥哥一定很难过,我还在这里怪他不来看我。”
其实她一开始确实是难过这阵没能见到元璟,可听她娘亲说完之后,她更多的是害怕。
“殿,相爷到了。”
害怕她的元璟哥哥会好难过好难过,会好累好累。
宋绮罗拿帕在她底了,心里多少有些后悔,她的缓缓真的长大了,是他们一直把她当作小孩。
她用力闭了几睛,微卷的睫沾了些许细碎的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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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娘亲一直没与你说,陛病重,他又是当朝太,所以这大大小小的事都要由他,又要上心陛贵妃娘娘,如此,哪里有时间找你?”
小姑娘还巴巴在家等着,连那最的南瓜糕摆面前许久也不曾见她动一个。
如今看着小姑娘仍旧不开心,又想起上次也是这般不开心
梁清缓了鼻,“娘亲,我知了,您去忙吧。”
正此时,外边小太监来传话。
“是是是,臣……臣等告退。”
也许,都让她知会更好,至少不会这般可怜巴巴的,叫她看了更是心疼。
底无人应答。
宋绮罗轻轻抚着她的,终究是他们将这小姑娘保护得太好了。
他,又朝底那群人,“行了,都退吧,回去太医局好好研究研究,明日之前本殿要看到结果。”
他父皇突然病重,接来朝中诸事自然都由他这个太代为理,虽然近来并无大事,但琐事繁多,又想借此锻炼自己,不事事假以他人之手,如此这般,每日前廷御书房,也便没有什么时间去寻梁清缓。
到底长大了些,再粘着元璟,也知自己这时不该去扰他,她的唇微翘着,颇为不舍地。
“不是说很快便醒么?这都过去四个时辰了,养你们有何用?”元璟狠狠拂了一袖,低怒的语气中隐隐带了几分压抑。
心里暗暗决定了一件事,随后继续趴桌上,睛直直看着手腕上的玉镯。
从小到大,但凡是令她不开心的事,她和梁琰便绝不允许与这事有关的一一滴她的耳目,尤其是她与元璟的事定来之后,那便更是护的紧,那次元璟离京是这般瞒着她,这次陛病重仍旧瞒着她。
看着她这茶饭不思的模样,整个人无力地趴在桌上,宋绮罗过去摸了摸她的,“我的缓缓,这是怎么了?”
圣御。
“是娘亲和爹爹不对,以后有事都与你说,也不要担心,等陛病愈,殿便能闲来。”
他确实在努力压抑着自己,从小大大,他便学会如何控制自己的绪,可转间,父皇突然病倒,母妃卧在床边泣不成声,仿佛所有事突然压在心,那种无力让他透不过气。
太医人们跪了一地,个个肩膀微微抖着,面畏。
御花园里清清冷冷,除了踏着整整齐齐的步在巡视的禁军,几乎没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