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识秋将林芜的手引到自己腹上,无奈:“没瘦。”
林芜心疼地抱着纪识秋,喃喃着一遍遍说着“对不起”,觉得掏心掏肺都偿不过来,只是不住叨念:“这一路过来吃了很多苦对不对,你都瘦了,肯定没吃好也没睡好,等我们回去我再替你熬些汤药补回来好不好?”
“多久?”纪识秋好笑着问。
纪识秋动作温柔地拨开林芜朝自己耳垂探来的手,面上不见什么表:“嗯,掩人耳目这是最好的办法。”
他这一笑煞是明艳,仿佛连四灯火都失了颜,林芜看得怔了片刻方:“还好我不是男,你不是女,否则你这副模样我真想将你藏起来才不会给旁人抢了去。”
“胡说,除了肚哪里都瘦了。”林芜辩驳。
纪识秋忍着笑意:“是啊,那你说我若找到了那负心人,该怎么置她才好?”
“巧了,我现在就想把你藏起来。”纪识秋随说着,摁住林芜四乱晃的手,看着她上的伤势,紧蹙的眉始终不曾松开:“你在山里他们都不让你好好理伤吗?”
林芜不愿多谈山中的事,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除了让纪识秋心疼之外说来没有任何用,她转念笑:“现在有秋帮我上药,我这伤受得也不算亏了。”
纪识秋纠正:“五十八天。”
“都这么久了!”说两个月似乎还没多大觉,说到五十八天,林芜脸瞬时就垮了来,忍不住将人抱得更紧了些,她知能够准确的说这个数字,纪识秋对她的思念,绝不比她更少。她尚有太初城的事要担心,而纪识秋在山中,却独独不过挂念她一人。
纪识秋不置可否,看着林芜跟个血葫芦似地随便动一动上的伤就能渗血来,他连忙制止了对方的动作,认真:“先看伤。”
林芜仔细想了想:“两个多月?”
纪识秋怎么会不知她的心思,他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手上动作依旧温柔,中却:“是啊,秋是千里迢迢来寻我那负心人的,芜妹妹你在牢里可有见到那负我一片真心的男?”
若非时时数着日,又怎么能一句话说这个数字。
纪识秋似乎不在意提起女装的事,但对于另一个称呼,他却显得格外在意,林芜安静了一会儿忍不住又起了心思,扬着唇角:“秋真好看。”
“自然是要狠狠地罚。”林芜认真思考的模样,接着恍然:“就罚她……时时刻刻陪着你,陪上一辈,或者你要她的辈,辈,她都给你
她的伤在肋,纪识秋这般要弯腰替她理伤实在有些不便,林芜便乖乖躺了来,纪识秋神专注替她看伤,她便专注地瞧纪识秋,越看越是喜,嘴上忍不住便:“你脸上的妆是花英燕替你画的吗?”
“秋貌若天仙,温柔贤惠,这天竟然有人将这样的妻抛之不顾,真是太不知好歹了!”林芜说得气势十足义愤填膺。
抵着纪识秋心,片刻才:“让我再抱会儿,我已经好久没有这样抱过你了。”
林芜“哦”了一声,乖乖脱了衣裳。
林芜的预料果然不错,纪识秋听着这声“秋”微微变,顿了一瞬才又笑到:“哪有芜妹妹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