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哥……我帮你。”
郑安也察觉到自己的失误,赶紧从背后抖开被,盖在了梁远上。这样还嫌不够,他又钻被,自己上演了一场脱衣秀,脱得只剩再钻被,抱住了肤温度略低的梁远:“刚院两个月,别又折腾去了。”
梁远的越埋越低,整张脸都埋在郑安手掌里,却还是没跟往常一样乖乖认错。
他低声答了一句,然后迅速钻到了被里,不给郑安看到他羞窘的态。郑安只觉到被一双手扶住,轻柔地起来。
梁远在他怀里,窘得耳都红了,意识挣了挣,不料肤的接让的位更了些。
梁远的手劲不重,带着凉意的肤接的觉也是柔和的,勾得人心地,直想促更多,又舍不得打破这一刻的温柔相对。郑安一巴掌拍上被上隆起的形状,压低了声音恐吓:“快来!不然有得你受的。”
在他思考清楚是否应该提醒郑安这一时,远于的需求袭击了他――他打了个嚏。
梁远的仔早就被郑安扒掉了,上的待遇倒是稍好些许:衣被推到以上的位置,又在抚过程中因为碍事而被脱掉了,衬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胳臂上,袖扣倒还扣得好好地,前却是大敞着。这样单薄的衣装,就是在二十度的室,也确实是很冷的。
郑安被他吓了一,连忙住他的手:“你可别玩火。”
“我……”梁远显然没有意料到是这样的理由,无法接腔的错愕后是难以言喻的尴尬,恨不得把自己埋在被里。
郑安深一气,不同他计较,打算过会儿自己去浴室解决,奈何梁远初生犊,并没有风险意识,脸红一会儿,竟然先伸手握住了他的。
“到底吧……”
梁远抿了抿嘴,似乎了莫大的决心,说:“到底吧……我不怕疼。”他低声补上这么一句,却反地一抖,显然早就被科普过交的恐怖之。郑安看着他认真的神,
郑安被他摸得心火起,自制力摇摇坠,见着形势不受控了,终于拍掉了他的手,恶狠狠地讲了实话:“没有,也没有保险套,得疼死你。”
梁远为他话中的义顿了顿,却并没有停动作。他的手堪堪停在沿上,摩挲一会儿,渐渐伸了去。
郑安手上加了力气,卡着他的巴迫使他抬起,威吓地靠近他:“说话?”
梁远对这样的温馨氛围显然也是乐见其成的,然而他总觉得还有什么事没有。后依靠着的上有了些度的官证明了他并没有自作多,可郑安始终不提这一茬。他不明白对方的态度。
他声如蚊蚋,神也怯怯地,像一汪,手里的动作反而大胆得很。
郑安好笑地把人挖来,捧着他的脸佯怒:“还敢摸?”
题还没迫切到让他放弃这刻的氛围。相反,他只是懒懒地靠在床上,手指有一没一地梳着梁远短发,看那些柔的发丝被自己随心所地拉卷成各种形状。
梁远的动作顿了一瞬,从被爬来,只个脑袋在外面,脸红红地看他:“我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