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我们父的地盘和兵还有威望,他只能招服,咱们承认他的统治,耀宗说不定还能混个省长当当。”邝文武笑,最小的两个不说,他已经成年的三个儿个个的能,让他怎么能不骄傲。
都是婚姻,再说你怎么就知他们没,再者这也是邝耀祖自己选的亲。”邝耀威说,“邱伯伯同意也有他的考量,就冲着阿白和我的关系,他妹妹在咱家就吃不了亏。”
“要真是承认他,咱们就不搞什么佣兵自重小王国。”邝耀威说,“国家只需要一个声音,为国效力,我可以上北方打浪人。”
每次回来都看到爹又发福了!
米花来问时间,章希安笑,“我来找你们发的,倒坐来听你们聊上了,走吧,再耽误就晚了。”
“才十六岁呢,就比雅姝大一岁,啧啧,还真的得去手。”邝耀宗说。
“爹,现在还不能松懈,还要奋斗。”邝耀威意有所指的说。
邝家大宅闹闹,红的喜字贴的到红彤彤,邝文武穿着宽松的对襟唐装,红光满面弥勒佛似的。
二婶家的少年们又长了两岁,站一块半个客厅都占满了,他们此刻都围着三叔抱的小女儿逗,至于自家那比小堂妹大了八个月的弟弟,没人搭理,男孩多了不值钱,女孩金贵。
“耀威,耀宗先去后面给请安,等会吃晚饭了。”刘彩云说。
二叔家又生了一个儿,二叔偷偷找了刘大夫,让他给开了吃了不育的药,“我大概是没女儿的命,生了六个儿够了,让孩他娘也过几年轻松日。”这事瞒着所有人,还是二婶见他吃药刨究底才知缘由,二婶湿了眶,“这辈我嫁给你没有半后悔,就冲你这心,我给你生一辈孩我都愿意。”
一直无丁的三叔家,三婶怀胎十月生的却是个女儿,连邝
“你们俩父,大喜的时候能不能说别的。”刘彩云过来,如果带孙她现在也该有老封君的架势,但是她现在带的是小儿,日见着过的年轻起来。衣料时兴,首饰新颖,妆容年轻,几个年轻的姨太太反而比不上她。
“北方的大军阀也是猪油蒙了心,睛雕了萝卜花。”邝文武骂,“浪人占据新罗半岛就该警惕,结果浪人在关外拥立了一个伪金朝,还没开始打,那大一个个北方汉就这么背着手从关外来,把大好的土地让给浪人,让我想起来就肝疼。”
因为邝家老三邝耀祖的婚事,常驻豫市的邝家兄弟都得回去,兵力照常驻守,政务托付给董成君。
“北方形势现在很严峻,农民运动层不穷,反对军阀的游行越来越多,何况浪人虎视眈眈,这一战避无可避。”邝耀威叹气说。
她总疑心这一切都是章希安嫁来才有的,所以对章希安越发的好。
“现在是你们的时代了。”邝文武说,“我再奋斗,又没想过自立为王,南方国父临死前选了得意门生上来,是军校生,比他。我看着他够,看来南北之争要结果了。”
豫市去江北的路早在章希安的授意修的又宽广又平整,车队呼啸前行,在日落之前到了江北。
“真的不能再生。”二叔笑说,“真要养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