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指错，二少，你确实病得不轻。”

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收工后庄明珏拉着他蹲在星星烟：“你真是个禽兽，一笑就原形毕。”

“你知吧，了毒牙的蛇还会再长，毒永远蛰伏在血里。就像你。”程颐冷漠地瞥了他一：“你心里存了什么心思，看我就是什么样。”

庄明珏格偏激，不着四六，讲起玄虚却是一套一套，很久以前就了宋昊然的酒友，程颐是知的。

程颐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形容自己，他们离营的帐篷有些距离，结束了近半年的苦行僧生活，他终于也敢一烟，舒坦地污染自然环境：“稀奇，好话歹话我都听得多了，禽兽这个评价倒是新鲜。”

“——他从前会对你这么狠，只是单纯不你而已。”

“你能掏动的心，当然也能掏人心。”庄明珏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里是藏不住的——”

“看来直达人生巅峰也不是你的目的吧。”程颐若有所思，“二少是自认握住我的把柄了？”

“有什么不可以嘛，反正我们绯闻都传过了……”庄明珏兴致，被他骂了半天禽兽的程颐却结结实实踢了他一脚：“别装了！”

程颐微笑着看他越靠越近：“那么二少现在是想什么，睡我？”

庄明珏反应很快，护住了要害位，却还是狼狈地仰面跌落在地。程颐的脸庞在篝火中烈烈昂着：“多可惜啊，庄明诚虽然不是个东西，却还没有兄弟乱的兴趣。”

“试过，调音师拯救不了我那时的音准。”程颐十分平和：“事实证明电影不怎样，好歹红了一首歌。”

这却是程颐不知的。

他尽了一烟，细细捻熄了，以防引起山林大火：“直说吧，要我什么。”

程颐迷惑，他悻悻地摆了摆手：“指错了，我是说你的睛。你睛里都是不净的东西，又恨又愤怒。”

庄明珏把不知名植一吐，偏过来，暧昧地了嘴唇：“是啊，我看可怜的宋公被你哄得心都要碎了。还说你不是生吃人心的禽兽？”

庄明珏第一次注意到程颐，是几年前，他听到庄明诚换了一首铃声。二少一向是要对哥哥知知底的，一听之却很遗憾：“这可是首定歌，怎么你连自己唱都不会。”

“我可是和你老板讲过，他要结婚，我送他礼，‘送你上青云’。很可惜他没结婚，还是为了你不肯结婚，你说你该不该替他赔偿我？”庄明珏捂住了心，满脸受伤。

庄明珏一路关注他们恩怨仇，越血肉模糊越兴奋，此刻同

二少听了这话，立刻兴起来，一骨碌翻，蹭得程颐满草芥：“那当然，我是有病的，但是我哥心理绝对健康。”他严肃地握住程颐的手：“你不要怀疑他是因为心理有创伤才对你这么变态，从小他就只会给我留心理创伤。”

“你以为谁撺掇他把广告让给你？那块表，嗤。牌太了，他本来理都不屑理，为了你才肯周转一番。”

庄明珏没没脑地来了一句：“嗯，宋昊然还托我多关照你，你说我要不要直接把你们俩的事上报？”他叼了不知名的叶，唏嘘地着：“这可是大功一件啊，没准立刻就能让我结束放，直达人生巅峰。”

程颐毫不同地看了他一：“这种事都想不明白，我还怎么活到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