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启苦笑了一声，一只手撑起额。

周筑琛觉得这也太狗血了：“我讲的容……你听得懂哪怕是一吗？”

“肖昊最近心好像都蛮差的。”咖啡馆里，周筑琛搅了搅那死贵的咖啡：“你都特意为他回北京了，不是打算就这么闹脾气再也不理他了吧？”

啊？”

“哥哥，拜托你快去找程启哥哥聊聊吧！”

周筑琛觉得这个问题说真的问自己是嘲讽的――因为如果我知，我早就伸手去救他了。

该怎么办？你问我？

“其实我真的……真的是很无力。周筑琛……你真的不明白这种受吗？”

“可是，不怎么努力，始终还是差那么一。”

“每一次跟他闹，其实我心里都怕得要死你知吗？因为像这样吵架冷战之后，我绝对不能去找他――只要被他知了我其实本舍不得失去他，我就彻底完了；可是我不去找他的话，只要他再也不来找我，我们就真的分手了。”

“我真的好不容易才回来看你一趟。一天两天也就算了……他再像这样在我们这边赖着不走，我要考虑实践一最近才考完的犯罪心理学和刑侦学原理了！”

“我真是绞尽脑汁……也想不什么办法来了。他明明就在那里，我能觉到我的手离他只有一寸的距离，很近了，明明那么近却但就是够不到他！我能看到他还揣藏着过去的旧伤，其实只要能把他拽到我怀里来，我有自信可以抚平他以前的所受的折磨……”

“听不懂。但是你台风还可以，像那么回事。”

肖昊毕竟是个有时间的闲人，也是有资本这么玩。可是被他这么整天缠着，有人很快就受不了了。

“所以，我到底……该怎么办？”

“不是现在，还是之前那个时候――”程启眶红了：

“其实我……一也不想跟他闹，但是不闹不行。因为不闹的话……我们俩也就那样了，就和上一次完完全全没区别了。”

“我已经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他本就不让我碰他，别说伤了，他本就是完好地保护着自己整个人完全不让我有机会碰他任何一！我拼命想要找哪怕是一丝隙，真的已经尽力了，可是我找不到，找不到任何突破！”

于是周筑琛无奈地拿起手机，抄起他作为一个角的旧业，为主角的幸福生活碎了那颗玻璃心。

“我本不想分手。”

“在你里……整个状况看起来也像是我在跟他闹脾气么？”

周筑琛皱眉，不明白程启的意思。

就是因为从一开始就非常清楚，肖昊这个人实在是太难救了，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任务，极有可能搭去一切之后还要被他扒拆骨弃如敝履，才会只能一直站在岸边束手无策着急。

“这样去要怎么办？周筑琛，你可以告诉我要怎么办吗？就算再怎么无限靠近，可哪怕只差一厘米一毫米，最后也还是碰不到他！那么结果就注定还是一样的！总有一天他还是会突然从梦里醒来，发现我不过是整天躺在他边的一个陌生人而已。我们之间，永远只会止步于此。”

第11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