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卢瑾亮已经铁了心要赶他离开,未免他怀疑,杜少康不好留,只得拱手:“草民还会在京城多留几日。柳儿姑娘毕竟是在草民面前被杀,卢大人若是有用得到草民的地方,还望通知草民一声!”
杜少康没心思理他,只是摇了摇手。
“在也受了伤,您倒不怕我是我坏人!还敢让我上你的车!”杜少康笑着。
“好嘞!”车夫也不再说话,专心赶车。
杜少康自受伤以后,就被带到了衙门盘问,手臂上的伤也是在衙门里草草包扎的。从衙门回来以后就被卢瑾亮赶了来,连衣服都没来及换。
车上,杜少康草草地检查了一伤,发现血已经止住了,也没有染的迹象,这才放心来。他慌忙将衣服脱了,重新包扎了一伤,又换了一衣服,这才安心。
天然居!没想到车夫竟然把他拉到这里来了。难怪刚刚怎么看都觉得这件店面十分熟。无缘无故的走到这
看见来人,杜少康猛地一愣,随即又抬看了客栈的匾额,不由得悲从心中来。
杜少康这才抬起看了一四周,果然看到许多兵士在街上盘问。低看了一胳膊上还浸着血的绷带,杜少康赶在兵士看向这边前钻了车。
杜少康苦笑:看来卢瑾亮为了抓人没少功夫,就是不知萧紫逸会把人带到哪里去了!
车夫对他明智的法十分满意,也没糊,赶快上路了。
付了车钱,杜少康掂量了一自己的钱袋,发现里面的钱似乎不太充足。抬看了面前的客栈,装修的十分面,估计不一定能住的起。
车夫却并不气馁,接着:“公刚来京城吧!我劝您还是坐我的车。您没看见那大街小巷的兵吗?见到您这种上带伤的,肯定得抓到衙门盘问。”
简单的收拾了一行,杜少康便被客客气气地请了卢家别院。杜少康一边想着卢府的事,一边心不在焉地走在大街上。街上乱糟糟的,杜少康也无暇理会。
一个赶车的车夫赶着车走到了杜少康面前,:“公,坐车吗?”
知杜少康和京畿府尹有关系,车夫也没敢绕远路,就近找了家不错的客栈将杜少康放,车钱也很公。
卢瑾亮拱手:“一定!”
车夫笑:“小的亲看见您从卢大人的别院来,您自然不会是坏人!只是这街上的兵太多了,避免那么多不必要的麻烦,公还是小心些好!对了,一直忘了问公了,您要去哪里?”
车外,车夫问:“公的伤受的不是时候,昨日京畿府尹被人行刺,听说其中一个刺客受了伤。从昨晚开始,京城严查受伤人士,只要是被兵所伤的,一律带到衙门问话。连药堂里都站满了兵,查问有没有买金创药的。还贴了告示,凡是发现有负重伤的人,一定重赏!”
杜少康背起行,正准备再找一家便宜一的客栈落脚,迎面走来一人,对着他:“大哥!”
第二次,苏先生如果留,恐怕还会受连累。命要紧,太后也不是不通理之人,早就了懿旨,准她们三个慢慢练习。为了先生的安全着想,先生还是赶紧离开为好!”
杜少康一愣,他还真不知现在要去哪里,想了想还是:“随便找一个客栈将我放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