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瑾亮又嘱咐了两句,方才离开。
想练习弹琴,让他去准备琴和焚炉香料,把他支开。两人松松快快的吃了个早膳。
“这倒是!边多一个人,稍有动作,势必影响另一个人休息,倒是本官考虑不周了!”卢瑾亮笑:“不过先生已经在这间房里住了两夜,现在换房就怕不适应,反而睡不踏实。”
“你办事没轻没重,就是想嘱咐你几句,不比江湖,说话事一定
杜少康觉得萧紫逸说的有理,又以“想专心练琴为由”,将所有的小厮都支了去,让他们站在小院外,没有吩咐,不能来打扰。
萧紫逸一早便听到了卢瑾亮的脚步声,低对着杜少康悄声:“卢瑾亮回来了,晚上想办法和他分房睡,我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说!”说完便闪到黑暗之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看着坐在自己边专心听琴的某人,杜少康总觉得他似乎在被人牵着鼻走。
杜少康松了气,转对着萧紫逸:“萧盟主说有重要的事,到底是什么?”
“嗳!”卢瑾亮挥挥手打断了杜少康的话:“一切以太后为重,先生就不要推辞了!还是早些歇息,明日也好!”
“原来是这呀!”卢瑾亮看着杜少康玩味的一笑:“你我同为男,同榻而眠有何不可?本官都不介意,难先生介意与本官同寝?”
萧紫逸却:“你要给太后弹琴,若是了什么差错,不光自难保,有可能还会连累苏家。我看,我还是留来指一你的琴艺,也恐你丑!”
卢瑾亮在晚膳前踏了别院,一小院便听到了优的琴声,心顿时变得甚好。
杜少康斟酌了一,才:“此是大人的卧房,草民鸠占鹊巢,于心难安,还望大人给草民换一个房间。”
杜少康心里暗恼:有话不能早说。非得事到临才让我想办法?还没来及开抱怨,卢瑾亮已经掀开门帘走了来。
听他这样说,杜少康心里一凉,以为这事儿没戏了。就听卢瑾亮继续:“先生且安心在此住,本官搬去便是!”
将卢瑾亮送门外,又让小厮伺候洗漱后,将他们全都遣了去,杜少康走向窗前准备探探周围有没有人偷听,谁知后却传来声音:“周围无人!”
“如此!草民就却之不恭了!”杜少康拱手。
杜少康慌忙摆手:“草民怎敢介意!只是……只是明日要面圣,草民想好好休息一。边多一个人,还是……有些不便!”
“有什么事尽说!本官一定办到!”卢瑾亮坐在床上,看着杜少康笑。
杜少康:“一切有劳卢大人主!不过,草民有一事相求,还望大人恩准!”
“先生说哪里话!这琴声悠扬,想必一定能得太后赏识!”卢瑾亮:“里已经传旨了,明日本官就带着先生!今夜先生还是早些休息,明日也好面圣!”
早膳之后,杜少康又促萧紫逸赶快离开。
没想到会峰回路转,杜少康心里狂喜,面上却摆一副愧疚的模样:“怎好麻烦大人搬去,要搬也是草民搬才是!”
杜少康连忙敛了神,站起来恭敬的行礼:“为太后弹琴,安敢不尽力!只可惜是临时抱佛脚,实在惭愧!”
“先生好认真呀!”卢瑾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