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杜少康才开问：“当时，冯大人怎么说？”

温如玉愣了愣：“不错！”

王满沉思，“就算是杯有裂纹，那也不可能正巧就是这四个字呀！”

“可不是！”温如玉像是找到了知己，连忙：“那两个年轻的，当场就吓得血全无。若不是顾及着礼节，估计立就起告辞了！倒是那三个年级大的还稳得住，好歹持到酒宴结束，也都纷纷告辞了。”

王满：“先生有所不知，酒产自西域，因为路途遥远，很少能中原。”

杜少康心想：表面上跟个没事的人一样，还不知心里面怎么翻江倒海呢。难怪今日都没有面，原来是遇到事了。

“算上冯慕严，桌上一共有八个人。除了我和解忧还有五位，其中两位年轻的是京城的官弟，是什么官我没兴趣，也就没打听。不过看冯慕严那样，恐怕他们爹的官位比解忧他爹低不了多少。”温如玉耸了耸肩：“至于另外三个，年纪稍微大些，听说是冯大人的故交，恐怕官位和他差不多吧！”

王满笑：“这位冯大人的心倒是大，碰到这事还能一笑而过。”

王满叹了气：“没准只是一个无聊的恶作剧而已，明日说不也一样，犯得着大晚上的来折腾先生吗？”

温如玉不同意了，争辩：“若是想要恶作剧，随便在哪棵树上刮几个字不是更省事！冯府是什么地方，有谁吃饱了撑得，潜到他府里重兵把守的收藏室，在几个杯上上字？若是我们不用那套夜光杯，他的这一切不都白忙活了吗？我敢打赌，冯府肯定要事！”

“都是大官呀！”王满笑：“发现血字之后，恐怕这酒宴吃的也就不怎么痛快了吧！”

“好吧！好吧！既如此，你就赶快回

“嗯，王大哥说的有理！”温如玉撇了撇嘴，补充：“恐怕冯大人是为了讨好桌上的几人，才拿来卖的。”

”

“之后呢？”王满问。

“那套夜光杯，冯大人收藏多长时间了？在这之前就没有发现什么吗？”杜少康问。

“不错！不错！”温如玉连连，“据说冯府的那一坛是扬州的酒商一起孝敬的，恐怕是为了给冯慕严贺寿，专门从西域运过来的吧。”

“那冯府有人死吗？”王满气得咬牙。

“可事就是这样！你们是不知，当时念这四个字的时候，我吓得差没把咽去的酒吐来！喝酒能喝个灭门的血字，我这辈都没见过。”温如玉拍着天云扇，一阵唏嘘。

温如玉摇了摇：“我来之前，一切正常！”

杜少康笑：“不知桌上的人都是谁？”

王满接着：“况且，名贵的酒一般都是用来收藏的，很少有人拿来用。冯慕严的这套夜光杯恐怕自从到手之后便收了起来，平时本没有拿来用过。”

王满：“……也就是说，你中所谓的‘冯府发生的不见到杜先生不能说来的大事’，就是在喝酒的杯里发现了几个字呀！”

“之后？就没有之后了。”温如玉：“宴席结束后，解忧便被冯大人留了，我便过来找你们了！”

“他还能怎么说。”温如玉摊了摊手，“不就是笑着打了个哈哈，慌不迭的让人把杯收了，这事就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