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安歆,纪景延,阿零和大周一辆车,其余的四人一辆,闹哄哄的朝着蓝调方向去。
也不知今天是怎么了,从京街机场那条路,得厉害,窗外皆是车龙,霓虹闪烁,喇叭的声音接二连三,一声比一声,一声比一声悠扬长久。
不是,延哥,天大的冤枉啊……
安歆有些奇怪的看着他,突的在后视镜里对上师傅的目光,忙移开睛。
“哎,那不是嫂吗?”大周一声,大伙人便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那个转的背影。
安歆付了钱,跟司机师傅了谢后,才匆匆往大门方向跑去。
一路上车都保持着诡异的安静,这种沉默一直延续到车停在蓝调面前才停止。
餐。”另一个人说。
大周瞄了延哥,“我去把嫂拉回来……”
不知是心有所变化还是怎么的,车了二十分钟后,一路无阻,畅通的驶到机场大门前。
而安歆摩挲着手腕上残留的冰凉,吁了气,才磨磨蹭蹭的从车上来。
时间刚好,不多一分,不少一秒,等她在大厅中央站定时,那个人与他后一群人,迎面而来。
“小姑娘,你是觉得我奇怪吧,一般司机恨死车的,上一小时就少几个客人,可我觉得啊,顺其自然吧,该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
师傅许是对这些车的况见怪不怪,悠闲的把两粒香糖扔嘴里,咀嚼了两,才开,“小姑娘,你就别想了,就算是有第二条路第三条路也是,还不如自个找些乐,解解闷。”司机师傅把香糖罐递给她。
“嘿,兄弟们,累吧,咱不怕累,今晚照样能吃能喝能唱歌!”橘
安歆顿了顿,神不再是疑惑,反而颇有赏识,而自己也不再浮躁,安安静静的坐着,依旧听着外面频繁响起的喇叭声。
纪景延坐在安歆右边,车门正对蓝调门,而安歆选择从左边车的话,直对路,考虑到安全问题,纪景延意识的就拉住要车的她,与她吓了一的反应相比,他倒是平稳,只一句“这边”,就在三两个服务员的带领了蓝调。
这几天桦城的雨状况基本是,白天似夜,倾盆大雨,反而到了夜晚,乌云散开,缺月在墨灰的天空上,甚过雨后彩虹,明亮至极。
安歆微微笑:“不用了,谢谢。”
“什么!?”不会的,延哥怎么可能会舍得我挨饿。
照以往的惯例,每逢比赛回来,都得来蓝调,乐上一晚,招呼他们的一向是蓝调的老板,橘C。
他穿的低调,白衣黑,她能确定他也是第一时间就看到了她,因为那双罩上方的睛,带着一泉柔直涌她心,波光潋滟。
又是那个大周,飘到阿零边,“同”似的大力拍了拍他肩膀,“你完了,延哥这会是醋的不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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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师傅耸耸肩,也不在意,车时不时才前两步,乐得自在。
可等她再看第二时,眸似乎一瞬间枯了,只剩无尽的冷清。安歆有些慌了,拿不定主意,所以,脚的动作比她反应还快,慌乱的转过就要跑,却没有看见纪景延握在旁苍白的手,已青筋暴突,颤抖的厉害。
安歆听得有些烦闷,着眉心问司机,“师傅,这去机场还有第二条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