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弋:“……”
青弋站起,“我们还是去说吧,不打扰你休息了。”
青弋低,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看。
“哎……”青弋幽幽叹了气,将声音拖得老长。
“他并非是为了你才坠凡尘,向传天音人提问之时,他便注定要有此一劫,不过是恰巧撞在了这个时候。”青弋知他心思重,怕他多想,忙解释了。
玄非听后,皱眉:“帝尊怎可为了我……”
朱翡看得兴,嘴欠:“我们需要回避么?”
玄非:“……”还有没有完了!
白擎半转过偷笑,朱翡表则很无辜。
“我说,”白擎打断了他,“这你可冤枉弋哥了,此事是帝尊先提来的。再说天是阵前便自己舍弃了一魂逃了,你还非要将你的一魂留在阵中,是想偷懒只让我们去对付逃走的天?”
玄非掐了青弋一把,又瞪了朱翡一,:“天谕是怎么回事,快说!”
“等……”玄非手快于嘴,一个等字刚一半,已经抓住了青弋的腰带。
玄非疑惑地回看他。
玄非咳一声,:“适才我听到你们说天谕……”
青弋将他扶起,帮他找了个舒服的靠垫――自己的膛,“你只睡了一日,如今三魂七魄都归了位,总算有惊无险。”
玄非自行坐直,离开了青弋的怀抱,“好不容易知什么是四海之了,你却非要求帝尊把我的一魂回来,给了天可乘之机。你这样以私废公……”
么?”
“从天谕里可以确定,短期天不会闹事了,而我们也像找不到帝尊一样,找不到那家伙。”朱翡终于肯正经来,,“当务之急便是遵从天谕指示,将这三个
玄非:“……”
青弋与他心灵相通般,忙安抚地拍了两他的背,:“好好说话,别欺负我家小非。”
玄非:“……”
青弋见好就收,又坐回去抱住他,还不要脸地勾住他的颈亲了好几,才:“行不行,等他们俩走了我再告诉你。”
玄非:“……”
朱翡凑过来,也在床边坐,拍了拍玄非的手背,“帝尊如今只是凡人一个,还是个魂魄连冥君都搜不到的凡人,他离开前吩咐来,说要弋哥暂代天帝一职。只是暂代,说不准帝尊明日便回来了,所以小非宝贝,能天后的机会不是谁都有,你好好珍惜。”
玄非:“……”
玄非很希望自己本没有醒过来。
手脚和脑袋在这灵气的帮助都灵活了不少,玄非试着坐起来,“我睡了多久?”
“我们辛苦些便也罢了,”朱翡也,“只是苦了弋哥,无法将你救回来,那到时候九霄说不定都要被四海之给淹了。”
“天谕说:‘三界天伏,凡尘祸乱。民不聊生苦,众神当相护。天四方分,孽障三存。斩妖再除,盛世得几多。’”白擎往窗外一指,“还在上挂着呢,要是还没力气走路的话,可以让弋哥抱你去看看。”
玄非已经后悔了,想放手,又觉得更不是那么回事,只好掩饰地将他往自己这边一拉,恶声恶气:“我错怪你,对不起,行了么?”
青弋拍开他的手,:“一边胡说八去。”
白擎和朱翡便将这一日发生的事大致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