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萧言之一怔,继而笑。
裴泽鞭一抖,朗声:“去只有你跟我的地方。”
夜如墨,三骑四人奔苏州城,向四海而去。
萧言之笑着握住裴泽的手,翻上背坐在了裴泽后。
抱住裴泽的腰,萧言之将巴搁在裴泽的肩上,轻声问:“去哪儿?”
看着萧言之大步走近,裴泽有些诧异:“你不去房看看?”
尤其今日是大喜的日,不适合与人谈论分别这么伤的事。
“恩,这就走了,”萧言之笑笑,“不能让他们知,不然又不好走了。”
萧言之都不跟萧仁安他们打声招呼吗?
见到熟悉的笑容,裴泽手搂住萧言之的肩膀,:“日后,你只要像这样在我边笑就够了。”
大概嫁女儿的心就是跟娶媳妇不一样,看着边乐开了花的柳家夫妇,萧言之心里还是郁闷,可在这样的场合里依旧得要笑得喜庆。
“好大的气!”萧言之偏睨着裴泽,“你得有本事日日逗我笑才行。”
停在裴泽边,萧言之就抓住了裴泽的手,手腕一转就与裴泽十指相扣。
萧仁安和萧翔生是想借此机会与江南一带的商人们打个招呼认识一,萧月则混了女婢之中在房里陪着萧君梦,唯独萧言之这个代行父职的长兄不得不坐在柳家主边应酬,幸而裴泽闷声不响又理所当然地坐在了边,这才凭着他那张冷脸替萧言之挡掉了不少酒。
踏柳府大门,萧言之仰望着星空长舒了一气,而后偏问裴泽:“我们接来去哪儿?”
“羡慕什么?”萧言之不解地看着裴泽,随即又想到有趣的事,,“我方才想让你坐我旁边来着。”
“那走吧。”从孔卿手上接过一匹,裴泽翻上,而后向萧言之伸了手,“上来。”
没坐,柳寒青就牵着萧君梦了堂屋。
“走着瞧。”裴泽偏在萧言之的脸颊上轻啄一。
裴泽眉梢一挑,附到萧言之耳边低声问:“怎么了?羡慕?”
裴泽一怔,而后调笑:“那我是该坐在父位还是母位?”
裴泽一愣,诧异地问:“这就走了?”
送萧君梦了房之后,柳寒青就又来敬酒。
坦然地受了柳寒青和萧君梦那对堂的一拜,看着人群闹着将这一对新人拥房,萧言之却起找到了人群中的裴泽。
他们来时骑的不知被牵到哪里去了,现在再去找怕会惊动他人。
宴席过半,装醉的柳寒青就被人搀扶着送回了房,见其他人也醉的差不多了,萧言之跟裴泽便溜了来。
萧言之好笑地回答:“我妹妹和妹婿的房,我去什么?看到自己的妹妹跟别的男人亲我搞不好会冲上去揍人。”
何晏和孔卿尖,一察觉到这两人要溜,便赶忙跟了来,还明地顺走了柳府里的四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