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经?
“咳,本王现在又不喜佛经了。”萧骏驰淡然地说,“看到会念佛的女人便心烦得要命,直想把人丢到里去。你也不如早回家去吧。”
“王妃快来。”萧骏驰赶紧扯住了她,“这地儿太危险了。”
“王爷也知?”她笑了起来。
姜灵洲捺住心底笑意,只等着看萧骏驰的笑话。萧骏驰张了张,又了太阳,对莲先:“那李后主喜大小周后,也是因着他自个儿喜弹拉唱。本王挑女人,也得挑些和我趣好相同的。”
“本王虔心向佛,不琵琶,只梵音。”萧骏驰面无表地说,“你可会诵读金刚智所译的?”
这竞陵王妃,比竞陵王还要不可理喻!
萧骏驰一听,便明白她是想把先帝之死问的明明白白。
两人面变了又变,生怕这两夫妻真的把她妹俩丢里,又或者迫她俩效仿起大周后呕血亡的景象来,赶紧灰溜溜地到舱底去了,不敢再多言。
看着莲、红梅两妹满面委屈之,好不惹人怜,姜灵洲险些笑声来。她忍住笑意,对那双妹:“你二人想效仿大小周后,共侍后主?”
——小周后将大周后气的呕血亡?
原本正泣着的莲、红梅一听是竞陵王妃问话,便立时打起了神,齐齐答:“回禀王妃娘娘,正是。”
——效、效仿什么?
“既然不会,那就快回去吧。”萧骏驰挥了挥手。
红梅也目瞪呆。
“那好,”姜灵洲慢悠悠,“那大周后得知小周后得,气得呕血亡。你妹俩先来效仿个大周后被气吐血的模样,让我瞧一瞧。若是效仿得好,便准你们王府来侍奉;效仿得不好,便一直在这画舫上效仿去。”
莲急急:“王爷不听琵琶曲么?”
。娥皇擅乐,能定;小妹擅歌,妙音唱彻锦天。姊妹俩,也愿与她二人一般,共侍明主。”
莲泫然泣,悄悄背过去。她的妹红梅却凑了上来,满怀希冀:“王爷,我会背几句佛经,南无阿弥陀佛……”
一番话说的委婉旖旎,却令人遐想无比,正是无端飞来的一桩艳福。
莲目瞪呆,手中的琵琶差掉来。
待那两妹走了,姜灵洲才乐不可支地笑声来,萧骏驰在一旁黑着脸,看着她笑。待笑够了,她便坐到船舷边,将手探了那清幽河之中。
指尖探中,划开细细波浪。煌煌船影落于河面,彷如这碧之,尚有个龙。而她则是那珊瑚女娥,窥伺着岸边人间繁华、七夕相许。
他不知
“王爷在呢,妾怕什么?”她回了,夜风得她上绫罗飘扬、发舞如绢,真好似广寒仙一般。
“夜里风凉,王妃够风了没有?”萧骏驰有些无奈,“别人家的娘,怀了孕都是日益谨慎,偏偏你怀了孕,便趁机些乱来的事。是不是揣摩着为夫现在不好罚你?”
莲和红梅俱是懵了。
轻笑了一阵,她望见对岸宝雕车、龙羁银鞍,暗香微微浮动,已是红兰受,青楸承霜的火银阑珊之时,心底念起,不由喃喃:“王爷何时才愿将心底的事儿与妾一一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