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妇有一女,唤作明妍,前些时日与王妃见过一面。……承蒙陛不弃小女拙姿,前些日,里传了风来,说要小女为妃。”说及此,徐夫人面愁,“我那女儿并非贪慕荣华富贵之辈,只求着嫁个心仪儿郎。但……”
“拧你也没我这般疼!”她说。
姜灵洲立时便明白了徐夫人言之意。
紧了被角,愤愤不平:“为何王爷一都不疼?”
“连太后娘娘也凭着他胡闹?”姜灵洲有些吃惊。
徐夫人回去后,姜灵洲便将此事告知了萧骏驰。
姜灵洲刚从萧骏驰的纠缠里脱,看着面还有些懒。白搀着她到花厅里坐,已候了许久的徐夫人便上来同她见礼。
“臣妇见过摄政王妃。”
帐上刺着一鱼戏莲叶纹,那鱼儿在莲四钻着,好不优哉乐哉。
“以后就不疼了,”他哄她:“可见此事还是要多……快活么?我瞧你也很快活。”
“这是臣妇家中侍的牡丹,因着未到花期,此时还没开放。”徐夫人:“牡丹艳冠群芳,臣妇家中这一株魏紫又是花中之后。摄政王妃天姿国,与这花最是相不过。”
他一听,就有些大。
鸾凤和鸣,鸳鸯作双。
过了几日,徐府的徐大夫人递了帖来,说是有事相求。姜灵洲去过徐家的小宴,也知这徐家人和萧骏驰有儿关系,便请徐夫人来了府里。
这一日,萧骏驰真如他所说,了一回懒于政务的庸王。
姜灵洲端起一杯新茶,用杯盖掠了那小瓷杯,问:“给徐夫人看座。夫人最近可好?”
说罢,她便给旁的丫使了个。那丫捧上了一个紫釉花盆,盆里栽着株尚未开花的秧,叶片乌青青的煞是鲜。
那徐明妍她见过一次,乖乖巧巧的,人也漂亮;若是真嫁给了小鬼皇帝,着实可惜。
“这事儿,也不是我能主的。”姜灵洲不动声,淡淡:“我会同王爷提一提,但这事儿最后会如何,也要看造化了。”
萧武川无实权,徐明妍他的妃,于徐家毫无益;且萧武川六多妃嫔,实在算不得徐明妍的良人。勿论是为了这徐家上,又是为了徐明妍,徐夫人都不愿她嫁里。
徐夫人心知姜灵洲不会收了遮一株名贵牡丹,便命丫鬟将秧遮了起来,退到一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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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此事,我早就把陛训了一顿。”他:“只是他打定了主意要娶那徐家二小,且太后娘娘也觉得好,想要主替他纳了徐二小。……这事儿要是成了,徐正怕是要气坏了。”
上次见徐夫人时,她八面玲珑、威严有仪,一副大家夫人派。而这次见徐夫人,她虽依然环钗加、锦衣玉带,却显得憔悴不少。
“徐夫人有心了,只是,‘艳冠群芳’、‘花中之后’这些话,我是当不起的,捧与皇后娘娘才算妥当。”姜灵洲搁了茶杯,笑说,“徐夫人若有烦心事,也可与我说一二。”
“谢过摄政王妃关心。”徐夫人在紫檀木的圈椅里坐了,挤个笑来,说:“臣妇这日过得尚算好,只是有件小小心事一直挂碍心间,这才前来拜见摄政王妃,想求个解法。”
“那你拧我。”萧骏驰说:“你拧我,我就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