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回事,怎么说话越来越像那市井无赖了?
姜灵洲正坐在房间里,支着手腕练字。萧骏驰一房间,便看到她直的背,打趣说:“王妃忙了一天,也不累吗?”
“今日有些晚了,来不及了。等改日,我带王妃门赏一赏太延风。”萧骏驰坐到床上,翘起脚来,一副茶馆大爷模样:“太延可比竞陵有趣多了,吃的、用的、玩的,样样都好。”
萧骏驰愣了一会,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他笑了好久,才断续着说:“王妃莫气、王妃莫气。竞陵一介武夫,在军营里犷惯了,不懂那么多规矩。”
说完,他又作势要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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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鸳心底有些后怕,紧紧地跟了上去。
姜灵洲连连推搡着他的,珠一转,赶紧说起其他的话来打岔:“齐帝求城一事,王爷打算如何解决?”
“摄政者为国尽瘁,乃是本分。”姜灵洲一板一地答。
萧骏驰被她的神一看,有些受不了,胡乱:“当真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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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当真?”姜灵洲眨巴着,极是渴求地看着她。
夜渐深,已到了睡的时候。萧骏驰上了床。他看姜灵洲犹犹豫豫着不肯睡上来,便对她挥挥手说:“王妃怕什么?我又不你。”
姜灵洲抱着自己填了香药的玉枕,终于上了床,坐到了他旁。谁知她一上去,萧骏驰就翻脸,立刻把她搂过来,在怀里一顿亲。
“但说无妨。”
萧骏驰不仅仅是说话像市井无赖,事也像是市井无赖。这一晚,他又被萧骏驰要求“帮忙”,用手忙活了好半宿。
她向来不喜这些宴席,也不喜与那些贵族女眷在席上蜜腹剑地闲聊。尤其是她初来
“……唔……王、王爷!”她有些恼,气得直用手拧他的袖。
姜灵洲闻言,侧过来:“自里回来后好好歇了一阵,倒是不怎么累了。”
萧骏驰轻笑着说:“萧某人一介武夫,不知规矩,还请王妃恕罪。”
“王爷次更衣前,莫要上床。”
次日天未亮,萧骏驰便起去朝中了。姜灵洲再起时,王府里早就没了他的影。
姜灵洲看到他衣上还沾着街尘,就一屁坐到了床褥上,皱眉说:“王爷,妾有一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太延贵介听闻竞陵王妃到了京城,个个心思活络,第二日便发来了雪花似的片函。有请赏梅的,有请喝茶的,有请寿宴的,还有请她帮着相看辈媳妇的。单是一个上午,门房便收了十一二封片函。
“放着不理,还能怎的?”萧骏驰揽着她的腰,兴冲冲又凑了上去,一边啃着她的脸,一边糊糊地说:“有本事便从老手里打来。”
姜灵洲想错了。
姜灵洲心里一懵。
“王妃乐得轻松,只是苦了为夫了。”萧骏驰一手腕,皱着眉说:“写字写的手酸。谁料回家一看,王妃也在写字。”他走到姜灵洲后,凑近一看,那纸上写的是一句“俯唼绿藻,托洪”。
萧骏驰批了一午的折,手腕都有些酸了,这才携着余的折和文书了门,回摄政王府去了。
说罢,他就老老实实地去沐浴更衣,洗净了一尘土,又净净地回来。
姜灵洲看到这些书函,就有些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