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行程赶,旅途舟车劳顿,极疲,她好歹还在车上睡了四小时,他是真的一分钟都没睡过,黑圈都熬来了。
两人嬉笑脸闹了一阵,丁羡缩到墙角了,周斯越大的影堵在她前,遮了背后的光,一只手罩着她胡虏她脑袋,丁羡推着他近在咫尺地膛,“你别吵,我很认真在跟你说话。”
还是被他听见了,周斯越把烟掐了,拎她耳朵,“看你是真。”
丁羡却跟明镜似的看着他,睛亮亮的,声音又却定:“周斯越,你是怕明天早上去被人说闲话么?”
一听要写论文了,丁羡立苦兮兮地看着他,“啊,每个人都要写啊?”
“我愿意跟着你。”丁羡说,“特别愿意。”
丁羡又是笑,“其实我当年是气你,因为你总是若即若离地态度让我很心慌,时而对我好,时而又将我丢一边,兴了逗两,不兴就不搭理我,那天一时气急了才跟你说那些话。”
小姑娘急了,靠在栏杆上,微微往前倾,“真的有,你还记得不记得你差儿把刘小锋给气哭了,人家不过就是想坐一会儿你的位置,你凶巴巴给人回去,然后就那阵,我跟你说话你也不理我,而且那会儿你朋友多,跟谁都能聊,每次不理我之后边都莫名其妙能冒好多新朋友,跟朵交际花似的。”
周斯越叼着烟笑了,说:“你们不用,我写就行了。”
“你去嘛”
他烟的手停住,侧脸微怔着看她。
“我以前胆小,懦弱,自卑,、多疑,还特别哭鼻,总让你给我收
将背上的斜挎包取来丢在沙发上,转厕所洗了把脸才来,额发渗着珠,随意拨了两把,也没,就拿了烟和打火机去阳台上。
丁羡怕,特别是耳朵,尤其,一边躲着一边求饶:“怎么还动手呢?”
“叶教授的意思?”丁羡似乎猜到了。
周斯越低抿了唇,没作声,烟停在指尖没,积了灰。
男人不认,“没有。”
丁羡放包,跟过去,倚着阳台的落地窗跟他说话。
他,把烟取来,夹在嘴边,吐了气,问她:“还不去睡?”
面对丁羡的控诉,周斯越眯仔细想了想,不认可,“我什么时候不搭理你了?哪次不是主动给你讲题?”
有些话到了如今忽然变得谨慎,因为太喜,反而真当这一切就这么赤//的摆在她面前,让她去抉择的时候,有些问题就跟刺儿似的冒来了。
周斯越低取了支叼在嘴里,瞥她一,打火机在手中打了个圈,“蹭”一声,火苗蹿亮,低将烟凑过去,洗燃,星火闪闪,他吐了烟,说:“回去整理资料写研究报告,你以为真去玩的?”
“有,只是你不记得了。”
夜深人静,满天星斗,一闪一烁。
周斯越斜靠着落地窗,闲闲地看着她,一副洗耳恭听模样,言简意赅:“说。”
小姑娘往外走了两步,靠在阳台的栏杆上,自嘲地笑了,“是不是我当年跟你说让你不要跟我走太近怕被人传闲话伤你心的?”
说到最后,丁羡可不敢太大声,小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