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双杏圆溜溜的睁大看着陶华,就像是听到了一个不亚于世界末日的消息。
容鱼:“……”
陶华好不容易止住了笑,他转向容鱼,很恶劣:“嗯,男生和男生的确不能生小孩。但是,这不影响同之间谈恋啊。”
陶华见他不似作伪的神也有惊讶:“真不知啊?”
郑明池之前帮他洗过校服,所以他也应该帮郑明池洗一次衣服才对。
陶华将优盘给容鱼之后就将手踹回了兜里,又笑了笑:“会用优盘吗?”
说完这一句后陶华凑近了容鱼的耳边,低声:“男生和男生之间也可以/,你知吗?”
容鱼:“……”你不都已经给我了吗。
容鱼张大了嘴,茫然的看着陶华。
容鱼呆在了原地。
他想了一会儿,先摸优盘放在了桌上,然后抱着郑明池的换洗衣服取了卫生间。
陶华像是引诱小孩犯罪的坏人似的对容鱼勾了勾手指,将一个优盘到了他手里:“行吧,送你个礼,要不要?”
陶华很满意,转过看上去准备走人了:“ok,借你看,周五打完比赛记得还我。”
容鱼以前见过老师用,老老实实的了。
陶华轻飘飘的说了一句,眉里充满了自然,他瞥了一容鱼,笑,“你该不会不知同恋人这个说法吧?”
容鱼抿着嘴巴,一边回想之前师父教过他的为人世方法,一边非常为难的看着郑明池搭在最上面的那条。
说完之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又转了回来,“哦对了,这是我两之间的秘密,别让大池发现了啊。”
容鱼长大的这十几年来从来没有谈过恋,而为数不多见过别人谈恋都是男女之间,甚至在那个小村里更多的是相亲然后结婚。
容鱼兜里揣着陶华给的优盘,怀里抱着郑明池的一包衣服,哼哧哼哧的回到了寝室。
陶华看看周围没人,又走近了几步,轻佻:“我指的是,想上/床的那种喜。”
意味深长的打量了容鱼一番,嘱咐,“慢慢看,很彩的。”
容鱼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岌岌可危的思想意识,他努力让自己定起来,皱着眉对陶华:“男生和男生是不能……生小孩的。”
陶华听完这句话,像是看外星人似的看了容鱼一,半晌后朗声哈哈大笑,笑得容鱼像是看疯似的看着他。
心挣扎了好半天之后,容鱼还是咬着牙,将郑明池那条黑的四角单手从袋里捞了起来,放了小
“行了,那我走了。”陶华
容鱼:“哦……”
“都是男生又怎么了?”
过了几秒后,容鱼猛地往后退了一步,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似的:“陶华你疯了!我和郑明池,都是,男生啊!”
在他的意识里,谈了恋就是为了结婚生娃娃的。
随即自顾自:“啧,大清都亡了这么多年了……”
,甚至还带上了几分戏谑的味,他扬了扬眉,慢悠悠:“不是同学之间的喜,我指的是……”
容鱼傻站在原地,半天都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