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毓玠:“……”
她半躺在榻上把玩长发,眉温婉,像是在等待又像是在邀请……
“话是这般说,不过陛有没有觉得峦儿有些怪怪的?和从前很不一样,不知是不是臣妾过于。”
后一起用早膳,他习以为常端起她未喝完的羊,刚碰唇,便听皇后惊叹一声,托腮有些嫌弃地打量他,抿唇,“陛,臣妾突然发现陛你胖了好多呀,都不如从前模样英俊了,陛你少吃儿吧,羊别喝了……”
齐毓玠艰难咽,深呼:“朕不知,不如明日朕修书一封送往关外打听打听?”
沐浴毕,齐毓玠很有自信地穿好睡衣,回寝殿找皇后。
气氛有一瞬的静寂,
齐毓玠轻咳一声,脱鞋上榻,俯轻轻吻她脸颊,唇刚上去,却被她偏避开。
但不行……
“陛这样,臣妾一时忘了要说什么了。”
就说怀孕女人的夫君辛不辛苦?他真是好辛苦好辛苦啊,还伴有一阵难以言明的心酸……
(二)
“陛今日可见峦儿了?她已能想起些从前片段,胡大夫如今暂居太医院,似是已动了离开的想法。”
“哦对。”乔亦柔微微蹙眉,“但臣妾关于峦儿的事已经说完了,不过臣妾有些好奇,丽妃……不,是唐钰儿,陛可有打听到她的消息?她那日悄悄乔装打扮,扮作男儿混在前去关外的队伍里可有被敬王发觉?”
“朕也觉得有些不大一样,但日长了,许就好了。”
皇后上次虽说让他少吃儿,然而江山易改本难移,依旧改不掉喂的病。齐毓玠痛定思痛,把她喂来的全吃了,然后每天清晨傍晚去练武场舞剑健,持续一个月的持,他材相比于先前,虽壮实些,但型却好了不少。
心中一凉,齐毓玠知怀孕女人的脾指不定又要开始了,多疑。
浑愈加燥,她说话的腔调像是剂,丝丝缕缕萦绕在耳畔,然后混他血,沸腾的冒着鼓泡,他快要炸开了。
齐毓玠全僵,火,他额沁汗渍,却忍着:“朕听你说话,你说,朕好好听。”
当然了,三个多月过去,最值得开心的是什么?
“陛……”乔亦柔往后避,没避开他埋在她脖颈间的,她语气有儿别扭,“陛是不是心底只记挂着这事儿?都不愿听臣妾说话?”
皇后也已洗漱毕,上有淡淡的幽兰香,霎是好闻。
“朕替你记着呢,你在说峦儿。”
怀孕女人的绪犹如夏日说来就来的暴风雨,前三个多月的莽莽撞撞试炼期过后,齐毓玠自认摸到了一绪。
齐毓玠眉轻松,他近日瘦成功,对自己材还是满意的。
“你说得在理。”
他作为一个刚开荤不久就必须禁止荤腥的正常男人,简直……
齐毓玠朝她蹭过去,嗓音有沙哑:“峦儿会慢慢想起来的,至于胡寻南,让他留直至峦儿完全康复不难,多付些酬劳便可。”说着,他捺不住地伸手掀开她衣领。
“唔,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大好?”乔亦柔努嘴,“算了,其实臣妾不是特别兴趣,敬王为人宽厚,想必就算察觉,亦不会伤害到唐钰儿。”
还好,他终于憋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