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日再去赔罪吧。”
“今日陪娘zi同去集市,见集市中一中年人欺侮妇女,殴打幼童,娘ziba刀而起,将渣男劈为三段,如今我们被官府追杀,又得搬家。”
“新家刚至,娘zi见邻人之zi被同龄人所欺侮,本想ba刀相助,然而又同我说起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遂教此稚zi打架之术,今日稚zi打断欺侮者左tui一条,右臂一gen,再不受辱。”
“嗯,娘zi真棒。”
2.
白狼晨起chu去打猎,傍晚方归,夜中听到妖琴师弹奏乐曲,不由得在屋外伫立许久,边吃边听,待琴声停止才推门而ru。
妖琴师抚琴停止,在月夜清光xia徐徐回首,对着她louchu微笑。
白狼邀功一般地从背上取xia猎wu,炫耀dao:“媳妇我今天打了一只山鸡三只野兔,是不是很厉害?”
妖琴师脸上笑容微微僵ying,仍是柔声dao:“嗯,娘zi厉害。”
白狼被人夸耀,gao兴地不能自已。
妖琴师忍了骂她的冲动,只微笑dao:“娘zi?”
“嗯?”
“xia次夜半猎归,记得不要拿着猎wu就啃,容易吓到隔bi家孩zi。”
白狼看了一yan被自己啃断脖zi的山鸡,猛然想起自己刚才听音乐听得饿了,就随手抓了样能吃的东西……
白狼沮丧地低着tou:“那我现在岂不是一脸鸡血,丑的要命?”
妖琴师继续微笑:“丑得要命是没错,只是你今日打回来的是白鹤,并非山鸡,如今一脸鹤血,也算是风雅。”
白狼:“媳妇儿你别说了,我知dao错了……”
妖琴师不仅苦笑,替她拿了那猎wu回厨房,为她zuo饭。
自己好歹也是个琴师,怎么就被这样一个焚琴煮鹤之辈迷了心窍,不可自ba呢。
罢了,看在她xingqing率真的份上,不再计较也罢。
3.
白狼:“媳妇儿,那鹤肉不及鸡肉鲜mei,你等着,今日我非给你打一只山鸡回来吃不可。”
妖琴师从床上揽衣坐起,轻挽长发,于帐中笑dao:“今日起得早,为我束发吧。”
白狼呆看三秒之后,鼻血penchu,不可自止。
4.
mei人临镜,yan梢带qing。
一双mei目微垂,时而微微抬起,望向shen后那拿着手帕堵鼻血的家伙,唇角挑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十指从发间穿过,百绕青丝,结成缠绵之势。
一个时辰之后,妖琴师抬tou看向镜zi,沉默地望着自己tou上的朝天揪和shen后堵着鼻zi犹自骄傲傻笑的结发妻。
唉,罢了。
白狼揽着他的肩膀,笑嘻嘻dao:“媳妇媳妇,好看不?”
妖琴师微微蹙眉,盯着镜中那女zi灿烂的笑容,半晌后别开眸zi,郁郁dao:“好看。”
“哈哈哈,我就知dao,我为你束的tou发哪里有不好看的dao理?”
“……嗯。夫人真棒。”
5.
白狼追随博雅,在外地平复战乱,每月初来信。
她字写得潦草,总是胡乱涂抹满满一纸,将一个月的琐事全都写上,末了还要臭不要脸地填上:“媳妇我好想睡你,等我战罢归来,定要睡个够!”
妖琴师每每看着那从西北边境捎回来的一厚摞信纸,苦笑不已,每读到最后一句,必当pen饭。
又一月过去,来信上隐有血迹,只潦草一行:
“今天给你买了琴,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