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推开哈木扎，从蒲垫床另一侧溜开，缩着肩膀站在地毯上。

“我不会快乐的。”阿斯说。

哈木扎没有回答这问题。他说：“公主早就死了，如今的事也与她无关。阿斯，也许伊尔法易不想再见你，但他并不憎恨你。当初他帮助你脱险，还为你治了伤，后来他也一直在暗中照顾着你……他确实不喜你了，但他希望你能好好生活……他愿意让我去你。”

他抱起阿斯走向浴室，穿着衣服直接踏浴池。他把阿斯圈在池边，以近乎虔诚的姿态亲吻他，取悦他，慢慢为他清洗、摩，像侍在伺候主人，又像主人在赏玩珍宝。

阿斯在熟悉的痛楚与愉中不停颤抖，抓着床单的手收紧又松开。渐渐地，他连嘴唇都咬不住了，他被低低的呜咽声，这声音让哈木扎愈发兴奋。在金枝旅店的时候，哈木扎一直控制着自己，尽量收敛望。如今他终于得到了想要的东西，自然不必再谨小慎微。

哈木扎没有再回答。他抬起人的，低，亲吻隐秘之的伤痕迹。

阿斯说：“我对他毫无愧疚！他是玻拉的毒蛇，是令整个王朝染病的瘟疫之源！”

“什么玻拉的毒蛇，什么王朝染病……这不是你该懂的事。不是谁向你灌输了这些，忘记它们吧。阿斯，从今往后，我们会很快乐的。”

昨天阿斯已经受了伤，今天更是他痛得绞紧了眉，却没有叫声来。哈木扎在人前留无数细碎的吻，与抚相反的是，他的动作直接而暴，就像要将阿斯的钉在床褥上一样。

哈木扎站起来，慢慢靠近他：“别担心，伊尔法易大人并不生气。他很谢你，如果不是你，他也没有机会这么快除掉巴里德。”

他知自己逃不掉，他只是想离哈木扎远一。

尔法易大人巧作安排，她就得远嫁到沙漠中的属国去，成为酋长兄弟三人的妾室。胡列的儿一直想得到她，虽然她不愿，但她没有比这更好的路可选。阿斯，你应该很明白这种事……没人比你更明白。”

阿斯一动不动。哈木扎早有准备，所以并不会觉得扫兴。

今夜是他至今为止最愉快的一夜，比与阿斯分别的那夜还要尽兴。他注

哈木扎停来，一手住阿斯的巴，让他抬看着自己的睛，这才继续说：“当我亲近了你之后，却意外地发现你正在与别人密谋杀死他。”

“我不会快乐的，沙林，”阿斯喃喃着说，“我这辈从没有快乐过。从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的。”

走浴池时，两人上的衣服都留在了里。哈木扎把湿漉漉的人放在床上，沉醉地与他接吻。两人的嘴唇分开时，阿斯半阖着睛，呆呆地望着纱帐。

哈木扎的神还是那样忱，就像昔日那个笨手笨脚的角斗隶一样，但他不是那个人……他不是沙林。他是玻拉的雄狮，枢密庭的野兽。

哈木扎吻了吻阿斯的耳尖，一手环住他的腰，一手到他的上，搓着顺的丝绸，把长袍慢慢卷起。

阿斯冷笑：“如果没有我，难她就能兴兴地活去？”

哈木扎说：“你只是太惊讶了，还不能适应这一切。慢慢就会好了，亲的，你会快乐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