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有所不知,易卿历来都是知礼的,若无充足理由定不会如此失了分寸。再则,东来跟易卿私交甚好,可不会为这小事就生分。”
朱礼想起这原因又笑了。“母后可知东来好吃肉锅?”
“就是这原因让皇帝忍俊不禁?”
太后自已都笑了笑,顺着朱礼的搀扶到里室塌上坐了,问:“皇帝刚才笑的那么忍俊不禁,可是得了什么有趣的笑话?”
“正是。易卿懂时务又能看透大局,是个难得的良才,所以儿很是赏识。扬洲任命知府,又到福洲建海港,易卿没有让儿失望,所以前阵儿破格提升易卿为三品,任职要职。”话毕略顿,又:“易卿什么都好,就是太过重他的男妻。两年前就有京中贵勋想与他结亲,可都被其拒绝了。”见太后不解,笑:“易卿不想另娶妻是肯定的,而东来十年前就与易卿认识两人虽格不和却意外的合得来,理东来应该不会枉顾易卿意愿来向儿请旨赐婚于福欣。”
太后有意见,常东来的娘亲长公主虽不是嫡公主,但那也要是公主,论理还是她小姑。“这易卿可也太张狂了,东来好歹也是皇亲国戚,怎敢如此无礼?”
太后笑着摇:“哀家老了,可没年轻时那么思绪捷,皇帝直接报迷底吧。”
“儿也好奇所以找人问了问,结果母后猜是什么原因?”
“撵了来?”太后惊了,东来可是实打实的皇亲,放京城恐怕还没人敢这么。
朱礼又忍不住笑。“母后可知东来刚才找儿说的是什么事?”
“正是。是什么原因,母后不如猜猜?”
“正是。易卿的男妻有一拿手佳肴,就是各种肉锅。两年前易卿来京城就是用这肉锅诱的东来称其男妻为大哥。当初这事传来还让儿好一场大笑。”为这肉锅折腰的事常东来从小到大没少,可每一次朱礼都要笑一次。“听说两年前易卿带其男妻去福洲,让东来好一通瞒怨,还扬言说让易卿留他男妻在京城他会帮着照顾,结果被易卿拖到背地里好一顿胖揍。”
太监婢自主退开,朱礼也没了顾虑:“东来可能觉的有不好意思,跟儿东拉西扯了一番,归结底的意思是让儿给福欣赐婚于易卿。”
捧着婢捧来的茶喝了,太后狐疑问:“什么事?”
间对朱礼是一片慈,全无曾经后之主的凌厉。“皇儿是日理万机的皇帝,哀家是个闲在庭院的老婆,有事当然该哀家跑跑,哪能烦皇帝跑一趟?”
太后来了兴趣,问:“那东来请旨是为什么?”
朱礼也不多卖关,直:“儿让人查了,结果一问才知昨儿东来去易卿家里拜见,结果没过半时辰就被撵了来。”
朱礼轻咳声:“也不能说撵吧,总之东来没蹭到晚饭吃。”
“皇帝的意思是东来一反常态请旨赐婚的事还另有原因?”
朱礼听太后的自嘲忍不住笑了场。
太后抿嘴轻笑:“这好恐怕整京城都知。”话毕一顿。“皇帝不会说东来翻脸就是因为这肉锅吧?”
“易卿?可是从福洲回来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