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月大的肚怎么躺都不舒服,易云淑只能半侧着躺在引枕上。“等大哥回来,这事我跟他没完!不想想大嫂也不想想京中四老,等人回来我非得去京城在四老面前告他一状不可,不吃顿棍不长记!”
闻言,易云淑摇:“大哥海肯定经过深思熟虑,以他的心计为人肯定暗地了周全的准备。你若冒然派人去京城探消息,一来怕打草惊蛇,二来也怕被人利用巧成拙。”想了想:“事也应该会派人回京城,这么着吧,你挑个机灵稳重的人去,到了京城就只关心四老的,关健时候要能劝住四老万不让他们伤,其余什么事都不要,也不要与外人说半这边的事。”
冬阳也是急,这边怕易云淑难产,那边怕易云卿发生意外,双重煎熬气又差了一分。
冬阳急的嘴角起了泡,易云淑肚里的孩也是凑闹似的既然这时候要生,王掌柜慌的六神无主,好在冬阳早让事请了大夫跟稳婆留在家中,准备充足到也不算束手无策。
易云卿擅离职守的消息传回京城立时就引起多方注意,明理暗里指责的奏折让阁看着都大,不过敢言正明理给易云卿定罪的奏折到还没人敢第一个递。毕竟谁都知国库空虚,正盼着易云卿所主持的海市赚钱给国库添项呢,这要是人安全回来还赚了大钱,那这递定罪折的就算易云卿不追究,皇上为了安抚功臣都会追加罪责。
所以,京中贵勋在等着,连皇帝朱礼也在等着。
大海就像只蓝巨兽,喜怒难测阴晴不定,前一刻才艳阳照一刻就可能雷雨交加,这日午间明明是六月艳阳,可到午后就起了急促的海风,傍晚就陆续起了雨,尔后便一发不可收拾。风、雨、雷、电,四样聚齐把个天空的像世界末日一般。
“无论如何要尽快把灯塔修好。在灯塔修好之前,刘事你带府中侍卫去山上想办法燃起火堆,让通判派人让每家每把灯都燃起来,越越亮越好!通判大人如果问起来就说我说
三月归期将近,冬阳直接搬到海港附近的房等,连易云淑都忍不住了个大肚搬了过来,一天四五次的问,每问一次就失望一次,每失望一次就心嶣一次,问的王掌柜年纪青青就有了白发。
王掌柜唬的脸青白。
王掌柜记了。看易云淑要躺,忙移了引枕。
可人要倒霉祸事都挤在一起,孩是要生,却是难产。大夫跟稳婆都急的满是汗,吊命的人参不要钱似的往房里送可递来的总是鲜红夺目血。
肯定会被有心人拿来文章,有功安全归来还好,这要损失过重,那些被拒绝的贵勋世家能一一唾把人给淹死!
告易云卿的状?王掌柜心中冷汗,看样这次可真把易云淑给气着了。
“正在想办法。”
冬阳也是一紧绷,可雪上加霜的是,为大海中还舤的船指引方向的灯塔既然被风给倒了。“可否能修好?”如果在这恶劣的天气没有灯塔的指引,还航的船只本就没办法辨别方向。在大海中迷失了方向,比任何危险都要来得可怕。